“什麼?你,再說一遍!”
常書劍周身的氣息驟變,手快似影,下一秒一柄長劍指向那小廝的喉嚨。
那小廝不過是平常人,這一指,瞬間就嚇尿了。
王才義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常書劍給嚇到了,趕緊動手去抓常書劍的鐵臂,可常書劍一個眼神掃來,他瞬間嚇得不敢上前。
常書劍的眼神太嚇人了,這等習武之人周身的弒殺之氣,讓人不自覺地害怕!
“常、常侍衛,刀劍不長眼,你要不先收起來吧?咱們先好好說話,先別動刀子……”
常書劍不理會王才義說的話,只是繼續盯著那人,“派人去找了嗎?”
那人搖了搖頭,顫抖著聲音道,“沒,沒……訊息剛到,還沒來得及,派派人去找……”
此刻屋外太陽掩藏了光芒,一下就陰了起來,如同常書劍此刻的臉色一般,常書劍立即掃向了王才義。
王才義趕緊揮手道,“你,你下去讓人沿途去找!”
那小廝彷彿活過來了一般,趕緊爬了出去。
“常侍衛,你放心,本太守一定加派人馬,勢必要將五皇子找到!”
王才義剛說完這句話,便要轉身回到座位上去,可常書劍突然動了,一秒閃到了王才義的面前,將那柄長劍指在王才義的脖子的位置上!
“常,常侍衛,你這,這是做什麼……”
王才義看著散發著冷光的長劍,炎炎夏日裡,嚇得直冒冷汗!
“王才義,你最好祈禱你真的沒有做什麼,不然,你就準備提頭來見吧!”
常書劍冷眸不帶任何一絲感情,對上常書劍目光的王才義心裡突地一下,可盡管是這樣,王才義還是抖著眉毛,道,“常侍衛,你這話,我可就,就不樂意聽了!”
“昨日的時候,災民暴亂,常侍衛當時也在,這災民可是要糧食不要命的!我隔州府的兵自然是敵不過這五皇子手下的精兵!不然何須要向五皇子借人去擋災民?”
“我這一切,可都是為了我大齊的江山社稷著想!”
盡管王才義說的義正言辭,可常書劍終歸是沒那麼好糊弄的,“那你為何要讓五皇子先動身去通州!你明知此去通州,路上土匪頗多,必定會生事,若沒有精兵在,如何能護五皇子周全、如何能護救命糧的周全!”
王才義眼神微閃,“這不是我太守府裡的兵都讓五皇子帶去了嗎?而且五皇子心繫災民,這才要立馬動身過去的……跟本太守又有何關系!”
“你太守府裡的都是些酒囊飯桶的東西,危急時刻連柄劍都不會拿,就這能去押運糧食?”
王才義一臉卑微模樣,“是是是……”
“廢物!”
常書劍氣的罵了一句,至於這話是罵那些太守府內的兵,還是王才義,就不得而知了。
下一秒,常書劍撤了指著王才義脖子上的劍,然後飛身往外。
“常侍衛!你,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王才義立馬叫住常書劍,常書劍只是身形一頓,腳步不停,“靠你那些酒囊飯桶,不如我親自去找!”
常書劍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太守府內,而王才義仍舊站在原地,好一會兒後,他才彷彿像是被人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樣,癱倒在座位上。
突然,王才義對著空空如也、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屋子說道,“剛剛那臭侍衛差點就殺了我了!”
“一點,就差一點!那劍就已經刺進我的脖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