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房間,阿冷便立即走到了書桌邊,隨手拿起一封書信開啟一看才知道貢酒一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的簡單一些不過就是,因為酒樓的生意太過紅火有人看著眼紅罷了。
“我現在便拿著這封書信去見官,看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喵!”
門外此時忽然傳來了貓叫聲。
這是阿冷和劉冀約定好的暗號,看來劉冀這是也已經弄完了。
開啟門一看,劉冀果然早已經在草叢裡等著他了。
兩人二話不說,默契十足的跳上馬匹後,駕著快馬便離開了。
那日天剛亮,縣衙大門旁的大鼓便已經被人敲響了。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縣官便已經高座,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
一聲驚堂木忽然響起,縣官摸著自己的八字鬍,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看著阿冷:“這位公子最近來的怕是勤快了一點!”
“說!這次又是因為何事?”
縣官話音剛落,阿冷便忙不迭的補充:“草民狀告城西沈府的沈思卓沈公子!”
名號一出,原本該慢慢悠悠不把阿冷放在眼裡的縣官,眼神忽然就變得嚴肅起來。
“砰!”
驚堂木又是一下重重地擊打在木桌之上。
“大膽!你可知你狀告的是何人,信不信本官現在就可以摘了你的腦袋!”
“哦?那大人就摘一次試試?看看這貢酒的老闆忽然離開人世,皇宮那邊的人會是什麼反應。”
此話一出,縣官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起來了,所有的話也被生生的嚥了回去。
“來人!快去將沈公子請過來。”
“不用了,就不勞煩縣官大人大駕了,本公子況且也想看看,這位少俠有什麼想說的。”
阿冷冷漠一笑,忽然從腰間將那幾封書信掏了出來。
“大人請看!”
書信一下便全部攤開在了縣官的面前。
縣官只看了一眼,忽然捂著腦袋,看也不看沈思卓便指著他吩咐道:“來人!快點把他給我抓起來,明日午時,斬首示眾!”
“什麼?”
沈思卓嚇了一跳,膝蓋一軟,整個人一下便癱倒在了地上。
“這怎麼可能,本公子可是曹大人的義子豈是你們這些卑賤的人可以制裁的,這不可能!”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放開我,別碰本公子!”
但是無論他怎麼嚎叫,還是被幾個衙役硬生生的帶了下去。
“草民在此謝謝大人明斷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