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易寒搖了搖頭,不知她為何這麼執著。
陸希夷臉上的憂色如同一片陰鬱的烏雲,越來越密。
就在陸希夷一愁莫展之際,使節哈克前來會見。
“陸姑娘。”
見到哈克前來,陸希夷趕緊迎上前道:“使節大人,可是找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我託人搜了武安房間,發現有一封家書,這個是他爹孃派人送給他的。”
陸希夷焦急開啟,可是那些字都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無奈道:“使節大人,你能不能簡單說一下這書信上面寫的什麼?”
哈克拿過家書道:“這上面寫的是他爹身子抱恙,需要一筆錢來醫治,想讓武安寄些銀錢回去。”
“那銀錢寄過去了嗎?”哈克想了想便道:“這就不得而知了,我已託人去武安的家鄉打聽,估計還得需要七八日的時間。”
“什麼,七八日?”陸希夷徹底按耐不住了,眼看著國君就要來,而她這邊居然連自證清白的證據都沒有。
陸希夷一臉惆悵的坐到一旁,木訥的看著前方,哈克看著她憂心重重,低著頭將家書收了起來,道:“我以得知國君要來天朝,所以我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不過你放心,我會在國君面前替你說些話。”
“謝謝您了使節大人。”
“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慢走。”
陸希夷將他送到圍牆外,一轉過頭就看到鍾易寒坐在哪兒,神情悠閒自在的喝著她釀的葡萄酒,陸希夷氣不打一出來,伸手就將他手中的酒杯奪了過去,怒道:“你還有心思在這裡喝酒?”
“當然,人生苦短鬚盡歡,不如趁國君沒來之前你好好放縱一回,免得到時候最後一點福都享不到。”
“我才不要呢,我就那麼一條命。”
陸希夷苦巴巴的坐在一旁,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看著他道:“武安說太子是喝了我的酒,既然太子是中毒身亡的,是否可以查到他究竟是中了什麼毒?”
鍾易寒點頭道:“這個我倒是沒想起來,要不我現在去順天府看一看。”
“我也去!”
兩人一起趕到了順天府尹,而汶國太子的屍首暫時就停放在了這裡,來到一處暗室,鍾易寒帶著兩個仵作,還有一個太醫來到了暗室。
陸希夷看著此次前來帶了這麼多幫手,心底不禁暗暗佩服鍾易寒的冷靜睿智。
仵作和太醫開始動手,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幾人終於查出些端倪。
而另一邊的皇帝則是先擺宴招待汶國國君,只見國君臉色鐵青的朝著他走了過來,直接開口道:“我兒的屍首在什麼地方?”
皇帝一怔,看向一旁的李貴妃,李貴妃眉頭一擰,道:“國君千里迢迢趕過來,要不先到別院休息一下,稍後再派人帶你去一趟順天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