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房間只是像我們三個人,隨後我們談話的東西可以很暢所欲言,就沒有必要因為顧及到旁邊有人而有所保留。
看來老爺子剛才沒有把這話說出來,確實是因為他沒想當著大家的面去說這個事情,顯然他已經知道剛才我回來之前被歹徒搶劫這個事情。
老爺子陰沉著臉看著我。
“你膽子還挺大,敢跟綁匪稱兄道弟,還真的不怕,如果不是錦兒,還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意外,你現在想想這事情後怕了嗎?以後告訴你6:00回來就不要太糾結於什麼東西,因為我們所做的事情一定是有我們的一個原因。”
我只得老老實實的點頭,對於這個話題我基本上還沒有發言權,因為這個事情確實是因為我的原因,而且這個事情突然也是因為我的原因,而讓拉著他們推遲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應酬。
我說:“好吧,老爺子這個事情是我的疏忽,也是我錯了,以後我就不會再犯這些錯誤,如果有任何一個事情特殊的事情,我都會提前告訴你的,也不會擅自的決定做任何一個決定,因為我確實當時也沒想到那條路確實這麼兇險,我以為只是平常了一條路,現在看來很多事情都隱藏著很多很危險的事情,所以話我決定不會再給家裡面添更多的麻煩。”
老爺子聽到我這樣的一個解釋,反而又更加生氣了,他因為感覺聽到我的語氣中好像不是特別真誠,而是還是有種不服氣。
老爺子沒有在對這個問題進行更多的追究,因為在追究也沒有太多的於事無補的,解決的一個方法。
他非常讚賞的看著那錦堂:“你今天的方法處理的非常正確,學生就要以學習為主,他們辛辛苦苦的培養他們並不是讓他們去做一些他們不屬於他們做的事情,每個人所扮演的身份所扮演的角色是不一樣的,少年強中國太強,少年弱則中國弱在教育這一塊一定要全力的支援,不能讓教育這塊有所落後,如果有一天你能把工廠這個事情做好之後,我希望你能在教育這塊能有所作為。”
那錦堂向父親點點頭,沉聲道:“是父親,孩兒尊聽教誨。”
老爺子又轉向問我,他的思路永遠是處於一種非常跳躍性的,有時候我一下子沒辦法適應他談話的節奏,他突然說話的時候只問下我,我剛才還在神遊之間,我嚇了一跳。
“老爺子,你說什麼,你問嘛。”
老爺子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聽說那個綁匪在綁架你的時候,你如何去跟他們,能讓他們對你稱兄道弟的?”
“嗨,那還不簡單,肯定要嚇唬一下他們,他們很好騙的廢話,我三下五除二就給他們給騙過去了。”
老爺子不動聲色,“你給了他們什麼樣的理由?”
我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來了,側著頭看著他。
“當時那個綁匪叫做張鐵牛,他當時想要1000塊大洋,當時我想工廠這邊還是很急,需要這筆經費的,沒有這麼大的一個經費能滿足得了他,所以的話我基於保護的一個作用,我就把宋達、汪銘九、司徒騰他們三個人都擺出來說,以後告訴他們他們可能會能得到這筆費用,但是我不會讓他們得到這筆費用,你想啊,他們這麼好騙嗎?他們根本就不在這個城市,要拿到這個錢那肯定是很難拿到的,隨後不過就是隨口說出了。”
老爺子一聽眉頭一跳,包括我看了一下那隻疼,當然他也是微微皺皺眉,我不知道他們兩個也是在為什麼對這個問題上要如此達成了某種共識,難道這個事情有什麼錯嗎?
老爺子很嚴肅的說。
“你這樣反應應該按正常來說是沒問題的,而且你的想法也是正確的,為了保護工廠而不受到任何的損失,但是你要想到一點,一旦你發生任何個危險,公司工廠可能損失的不是1000塊大洋,當你什麼時候威脅的時候,一定不要在乎這些錢財,錢財有時候是身外之物是可以掙來的,不要因為這些東西而讓自己的生命受到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這是其一。”
聽到他對我的一個讚揚和肯定,我其實心裡還是蠻樂滋滋的,看來如果真的發生要1000大洋的敲詐勒索。老爺子已經表態了,也就是說我可以得到自由,也就是說老爺子他們一定會出這筆錢去拯救我。
我心裡如果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對一個人這麼如此的掏心掏肺,而且不計後果,我覺得這個是除了親情更多之外,應該是一種信任。
我非常狗腿的,看到老爺子露出了一個海闊天空笑容,“那麼第二個是什麼?”
“第二,也是希望在今後你一定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
“啊,那老爺子你趕快說。”
“宋達、汪銘九,你也是他們到他們兩個人現在已經到前面線去做事情了,而且他們現在做的事情應該算是一個比較危險的事情,現在整個局勢的一個不明確,所以話不確定,他們現在的一個危險程度主要很多人都會樹立很多的樹敵,包括他們也會有很多的敵人想要他的腦袋,所以話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要去輕易的去暴露他們的行蹤,也許我們不經意中的暴露他們行蹤就會讓他們身陷崑崙,我想這點不是我們作為朋友和作為熱愛中國的人所要做的事情,也許你是無心之說,但是聽了人可能就會很有想法。”
我聽他這樣說的這番話,我突然感覺到確實我剛才做了一件極其愚昧和低階的事情。
是啊,我真沒想到,如果我輕易的去說出宋達他們兩個人的行蹤,那說不定就會曝光了他們行蹤,那麼他們現在做的事情是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那麼可能就會有很多的敵人,那種敵人就會先跟著我這線索去找到他們,而他們卻全然不知,難道不會是有困境嗎?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我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
所以我看了下那種糖,才意識到剛才他跟李鐵龍那番對話。
那錦堂也向我點點頭。
他說:“是的,這個事情是不能讓任何人或者不相干的人,陌生的人去輕易的去曝光他們的兩個人的行蹤,約他們兩個人在前線行軍打仗,重要的就是一個非常隱蔽的一個事情,所有的線索都要根據他們自己的安排,而不能讓我們自己去判斷,因為我們不是當事者,無法判斷他,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是否危險,一旦我們洩露出去,那麼它很可能真的就深陷崑崙了。”
原來如此,剛才李鐵牛三番五次的追問著這個事情,不不管他的心思是如何,但是那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了他的一個請求,原來是有理由的。
我終於有種後知後覺的感覺,就後知感覺讓我覺得到一種毛骨悚然,幸虧當時沒有上當,我當時如果把這個事說出來,後果真的會超出我的想象,也許什麼都不會發生,但是已經會有一種可能。
“幸好當時我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吹吹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