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的手機一直都是無法接通狀態。”寧起蹙眉道。
因為聯絡不到宋恬,寧起已經坐立不安一整天了,她還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情況呢!
寧起有心事,鄧倫自然知道,並且幫他惦記著,一有空就聯絡宋恬,只是手機一直沒有打透過,知道聽朋友聊起八卦。
“剛剛我有個醫院的朋友跟我說,陸澤言抱著一個女人急急忙忙來了醫院,據說那個女的已經奄奄一息了,不知道搶救過來沒有,你說會不會……”
鄧倫的話還沒有講完,寧起連忙焦急問道:“在哪家醫院?”
“等會兒我把位置發給你。”
“你現在過來替我值班!”
結束通話了電話,寧起已經迫不及待地褪去了警服衝了出去。
究竟發生了什麼?陸澤言送去醫院的女人,會不會就是宋恬?是不是他對宋恬下了狠手?
無數個疑問在心裡很亂很亂,他按照鄧倫發來的地址,直奔醫院搶救室而去。
果然,陸澤言冷冷地坐在那裡,看起來十分鎮定。
可寧起沒法鎮定下來,上前一把提起了陸澤言:“你還是不是人?陸澤言,你還是不是人?”
陸澤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不屑一笑:“怎麼?你心疼了?沒關係,她若真的死了,我可以為她償命。”
“誰稀罕要你的命?我只想她好好活著!”
本來,寧起在見到陸澤言的那一刻,還在幻想著搶救室裡的女人不是宋恬,可是,陸澤言居然連否認都沒有否認一下!
之後,陸澤言什麼都沒有說,任憑寧起怎麼對他。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當他看到宋恬毫無生氣,怎麼叫就叫不醒的那一刻,他的心有多麼恐懼。
他不害怕為她償命,他發現,他的生活不能沒有這個女人,哪怕只是跟她同在一個屋簷下當陌生人。
他只想看著她,他還想要她!
醫生從搶救室走出來的時候,陸澤言已經被寧起打倒在地,然而他卻不顧自己的狼狽立刻爬了起來,跑到醫生跟前,焦急地問道:“醫生,她怎麼樣了?”
“患者遭受到了很嚴重的性虐待,之後,對方應該是想要滅口,頸部被鉗制時間過久,導致大腦缺氧,現在心肺功能雖然恢復了,但是暫時昏迷,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可能一會兒,可能明天,也可能一年半載也說不定。”
陸澤言瞬間傻了眼,一時間,在他心底的恨意以及那些仇怨統統灰飛煙滅了,就好像丟失的魂魄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體一樣,他卻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都做了什麼。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彷彿那上面沾滿了血腥一般,鮮紅一片。
“你現在滿意了?”寧起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紅,不知是急紅了眼,還是被這個訊息打擊到了。
“寧起,我是不是錯了?”陸澤言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你是不是錯了現在都沒有自知之明?”寧起用無藥可救的眼神看著陸澤言,拿出了電話,打給了許婧嫻,“許律師,我是寧起,請你現在來一下醫院,宋恬正在生死關頭,位置我馬上發給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