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秀華一聽,這種充滿磁性的聲音,曾自己魂牽夢繞,不該出現的時候,他卻出現了,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你怎麼來?”
“我為什麼不能來?這是我的感情歸屬地,必須來。”
時來忙問:“誰來了?”說著就走向了黑暗之處,許雅琳連忙走上前:“誰呀?你們說話,就跟打啞謎一樣,我怎麼也聽不懂,”
“一個不該來的人,居然還有臉來?”時來有點兒忿忿不平。因為那黑暗之處站著一個人,曾經的姐夫,現在的路人安之與,
時秀華似乎意識到,時來可能做出過激的行動來,連忙阻止:“時來,不要胡來呀,”
但是,時秀華的話已經遲了,時來的一拳已經打出了。啪的一聲,架在安之與鼻樑上的眼睛斷裂了,掉到了地上,鼻子裡鮮血直流,也顧不得擦:“時來,再來”
時秀華怒吼:“時來,你打他幹什麼?”
安之與,一邊擦血一邊說:“秀華,不怪時來,我該打,我該打,”
許雅琳本想拉住時來,一聽“我該打”三個字,刺啦一笑:“有意思,有意思,被打的人說該打,你就是該打。”
時秀華來到近前,關切的問:“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不用,”安之與搖搖頭:“我準備挨時來至少三拳的,這才一拳,我頂得住。”
“這黑燈瞎火,你打哪兒來的?”要不是夜晚,時秀華的眼睛裡。一定是含情脈脈。
“我從代兒莊來,咱媽說,你被劉家才抓到公社來,於是我又摸回來,天黑,這路真難走啊。”
“咱媽?最好不要這樣稱呼,那是我和姐的媽,你是一個外人,跟你沒關係。我不准你叫,”看得出來,時來依舊很生氣,
許雅琳終於聽出了道道:“敢情是姐夫?時來,你這一拳下得太狠了,”
“不,是前姐夫,”時來糾正了一句:“昨天是姐夫,今天就不是了,”
“不,弟弟,那不是我的意思,那是我媽的意思,我是不能沒有秀華,我必須和秀華在一起,”
時秀華有些傷心:“之與,別說這些話了,我已經簽了協議了,兩萬塊錢已經買斷了我們七年的感情,你回省城上你的學,去吧,代兒莊你就不該來,”
“不,秀華,我必須來,當我得知,媽媽來這兒要和你斷絕關係時,真的是心如刀絞,於是,我就偷偷地來找你了,不管別人怎麼做,我對海枯石爛不變心。”
時秀華痛苦的:“別這說了,心裡難受。”
“姐,你不能再被整個小白臉騙了,想想你,吃的虧,太大了,你的成績那麼好,為了他,選擇了回家務農,要是繼續讀書,也能考大學了。結果如何,養了一個白眼狼,前腳上了大學,後腳就派老媽來斷絕關係,這種人,給我滾遠遠的,不想再看到你,”
許雅琳拉了時來一下胳膊:“時來,我們在這兒好像不合適,應該讓姐姐和姐夫談談,或許能解決問題,我們在這兒只能添亂,走吧。”
“我怕姐姐會吃虧,”時來依舊忿忿不平。
“走不走?”許雅琳伸手就拽住時來的耳朵:“再不走,我就拽了。”
“別拽,別拽,我跟你走,”時來也是連忙投降,
“這個姑娘是時來的女朋友?一個月前你去省城,怎麼沒有提這件事呀?”
“今天晚上剛剛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