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冷冷地說道:“樸王子你要離開長安,我不阻攔。但是這些人必須全部留下。”
他一舉手中手中的尚方寶劍,喝道:
“秦某有皇命在身,奉旨捉拿叛賊,任何人都必須配合,否則我有先斬後奏的權力。”
“我懷疑你的隊伍中藏著叛逆,必須盤查。”
他刷的拔出寶劍,指向樸英昌。
“別說是你,就算是你們的國王來了,敢阻攔我查案,我也敢斬了。”
秦羽說的斬釘截鐵,神態睥睨萬物,就好像一尊無敵戰神一樣壓在樸英昌的身上。
樸英昌臉色慘變,他想要用兩國的關係威脅秦羽是做不到的。
僅憑東高麗的力量完全沒有辦法跟大周抗衡。
自己雖然是東高麗的王子,可是就算真的被殺了,國王也不會跟大周鬧翻的。
他這次要出城,確實是受人之託,前來試探的,現在目的已經達成。
他也就不再堅持要出城了。
“秦羽,我惹不起你,我不出去了還不行嗎?”他對秦羽說道。
秦羽呵呵一笑說道:“如果王子不出城,我倒是可以不捉拿你的人,只要你們在城裡安分守己即可,士兵們不會去攪擾你們的生活。”
樸英昌招呼手下,灰頭土臉的回書院去了。
林中英見他走了過來問道:“世子,為什麼不把他們留下來檢查?”
秦宇笑了笑說道:“沒有必要,他們只是來試探的,車上不會有什麼東西的。”
“你們的表現不錯,繼續守好城門,有棘手的人來了,就去通知我。”
林中英說了一聲:“遵命。”
連續五天的搜查,攪得整個長安城皇族雞犬不寧,人心惶惶了。
這些蕭氏貴族平日裡驕奢淫逸,現在一個個緊閉大門,誰也不敢出頭露面。
每個人都在猜測,西山刺殺案的主謀究竟是誰。
秦羽這幾天得到了很多的好處,他全部收藏起來,準備用作培養新軍的軍費。
不過這五並沒有取得實際性的進展。
而那個長得像細竹竿的人也沒有找到。
第六天的早上。
“時間都過去一半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竇依然看著,在院子裡翻弄著酒缸的秦羽,氣就不打一處來。
秦羽聞了聞自己釀的酒,經過幾天的發酵,已經產生了酒香。
他嚐了一口,味道還不錯,比大周的酒好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