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酒給周諾打了電話,讓他將小樂帶過來,並且還關心了一下週諾的病情,他已經完全好了,答應馬上會把小樂帶過來。
交代完這件事,掛了電話之後,沈清酒便跑上了天台。
少思語已經把小青蛇帶了過來,紅衣朱雀正在拉著白如玉說話,他總是有很多的話同白如玉說,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的話。
玄武把手中的摺扇開啟,放在頭頂上,擋住照下來的陽光,一片陰影落在他那張過分好看的臉上,還不滿的抱怨著:“少思語,你就不能找一個好一點的地方嗎,在這裡風吹日曬的,我的面板都不好了。”
雖然他現在是白白嫩嫩的,但是,當他還是玄武的形態的時候,卻是個老古董一樣,龜殼看上去都是要裂開的樣子,他是怎麼做到原來的形態和變換出來的形態完全不一樣的呢?
沈清酒帶著這個疑問,來到了幾個人的面前,在少思語旁邊的空位置上,盤膝坐了下來。
奶奶回來了,白天的時候,她都是在辦公室裡面,所以,沈清酒他們的的議會地點,便選在了天台,剛好,平時也沒有人會用到天台,他們在這裡可以很安靜不被打擾的討論事情。
朱雀甩了一下火紅的廣袖,說:“玄武,你給自己弄這麼一副白嫩皮囊,幾百萬歲的人了,也不知羞。”
玄武白了他一眼,說:“說別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幾百萬歲的老傢伙,而且,你對白如玉還沒有死心麼,那麼兇的人,也不知是哪裡吸引你了。”
朱雀豎起一根手指,輕輕的搖了搖,說:“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做從一而終,一心一意,才不會三心二意,如同你一般,是個花心蘿蔔。”
沈清酒覺得他們兩個人在吵架,只是,沒有那麼激烈罷了,是在文鄒鄒的吵架,看來,從今以後,太極樓將會又多兩個日常吵架的人了。
玄武對朱雀的話嗤之以鼻,他將目光落在了少思語手邊的玻璃盒子上,盒子裡面躺著一條小青蛇,一條又瘦又小的小青蛇,他的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說:“這不會就是青龍傳人吧,這……煮蛇湯都不夠料的。”
聽了他的話,小青蛇立時就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看過來,口中吐出紅色的信,還露出尖尖的牙齒,像是在向他示威一般。
少思語平靜的說了一句:“他生氣了,你最好不要招惹他,否則,等他覺醒的時候,便有的你的苦頭吃。”
玄武不以為意,輕搖著手中的摺扇,說:“那是以後的事情,做人啊,看眼前就好了,不要擔憂未發生的事情,話說,小青蛇現在是不是還不能說話。”
少思語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他的話。
玄武立時就變得得意了起來,說:“那可太好了,青龍也有今天,往日裡的威風是哪裡去了,來來來,讓我看看青龍變蛇,又是什麼樣子的……哎呦!”
他剛想要伸手去把玻璃盒子的蓋子開啟,然而,他剛把手伸出去,便遭到了少思語的一個彈指,痛的他快速的就把手縮了回來,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口中叨咕了一句:“兇巴巴的,真是沒有人情味。”
少思語看上去並不想要跟他講人情味,他更想要玄武把嘴巴給閉上,他的這張嘴閉上,可能還會更吸引人一些。
沈清酒自我安慰著,這些人已經活了幾百萬歲了,總是要讓自己活得輕鬆自在些,不必正正經經的,繃著也挺累的,唸叨了一會,她似乎是把自己給說服了。
目光在幾個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圈,沈清酒開口問了一句:“那個,我能問問,今天聚在這裡,是為了什麼事情嗎?”
玄武搖著扇子,說:“少思語,你沒有跟這小姑娘說我們來的目的嗎?”
朱雀在旁邊吐槽了一句:“就少思語這個悶葫蘆,用膝蓋想一想,也知道他是沒有說的。”
少思語對於他們兩個的冷言冷語也並不在意,只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有些事情,不必全部都說,等白虎來了,再說也不遲。”
真是什麼時候,都是穩如泰山的模樣。
沈清酒在心裡面唸叨了一句。
等了十幾分鍾之後,周諾的身影出現在天台之上,他的懷裡還抱著小樂,小狗一般大小的小樂。
沈清酒見他來了,揚手同他打招呼:“周諾,在這邊,你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周諾快步的跑過來,說:“我已經好了,你怎麼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臉色這麼難看。”
沈清酒喉嚨發癢,忍不住的“咳”了一聲,說:“我也沒事,就是喉嚨有點不舒服罷了。”
聽到她咳嗽,少思語關切的看了她一眼,說:”今天的事情也不是很著急,若是不舒服,就推到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