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上東囂狂大笑,道:“還想逃嗎?你們三個現在已成待宰之軀,任我肆意決定命運吧!”
姜龍都目光依然傲然,厲聲道:“韋上東,我命不好,才落入你手中,想殺就殺吧!”
韋上東兇惡地道:“殺你很簡單,不過,我想看你求饒的樣子,待我滿意了,或許會饒你一命。”
姜龍都冷笑,道:“求饒不可能,我在意我的自傲,就算是再恐懼,也不會去做那屈辱的事。”
韋上東搖了搖頭,轉向海柔清,道:“你願意臣服我嗎?做我的女人,我就放過你的性命。”
海柔清真的很恐懼,面臨這個時候,很少有人會做到不畏不懼,只是她也有著自己與生俱來的自傲,道:“我不會臣服,這世上有許多事會讓我恐懼,只是我不會因此出賣自己,包括我的靈魂和身體。”
韋上東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又是搖了搖頭,轉向已經如篩糠般顫抖的包受氣,道:“你在顫抖,眼中露出了惜命之意,向我求饒,你就有機會活下去。”
誰知包受氣雖然顫慄,想求饒,卻是口中道:“我經歷過更屈辱的事,雖然與那些相比起來,對你求饒不算什麼,但是我已經承受過太多不堪,心早已沉淪,不在乎了,為什麼要向你乞求饒命的機會呢?”
他這一說,姜龍都和海柔清都訝異地看向他,見他雖然渾身如打擺子一般發顫著,眼中也露出不甘死去之意,卻是嘴唇緊抿著,面容呈現著堅毅。
韋上東看著他,忽然消去兇相,嘆了一聲,道:“我遇上過許多人,他們在我的威勢殺氣下,醜態百出,有的恨不得做我的奴隸,性奴,只為了能活命。象你們三人這般,雖然
也有,倒也少見,我可以看出你們三人說的是真的,都是情願死去,也不願受辱。我取心宗,在外界傳聞中,是萬惡不赦的邪宗,可是你們不知我們取心,取的是懦弱,意志不堅定的人心,這才有助於我們的修煉,你們的心取了也沒用啊……”
三人聞聽,目光中透出了希望,難道這兇惡的道者不會殺自己?
韋上東又道:“其實我對色不感興趣,對殺人很感興趣,雖然你們三人之心不適合被取出修煉,但是我不能放過你們,因為我不是傻子,我不想讓你們的宗門以後對我無止境的追殺。”
轉眼間,三人又希望破滅,陷入黑暗中,認為自己真的會命不久矣。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我對殺你也很感興趣,向我求饒,我就不殺你。”
韋上東和那一圈道者都驚訝望向一處,只見李頑站在那裡,目光深沉。
包受氣喊道:“李頑,快救我們……”
這時間,三人都是驚喜,李頑比他們都強,雖然不知能不能戰過韋上東,卻總歸是生的一絲希望。
韋上東翻著兇眼,心中很是吃驚,以自己的力量竟然沒察覺出這人怎麼來至不遠處的,這人一定很強,可是為什麼他才初道境初階的境界呢?
李頑的目光在那些道者的面上轉過,鄙屑地道:“一群助惡為虐東西,不管你們是被強迫的,還是自願的,也都可以死了。”
韋上東兇眼閃爍,沒輕易說話,他還不知李頑的底,這威勢倒是鎮住了他。
一箇中道境高階道者不服氣,怒喝:“你不過是初道境的實力,也敢呵斥我等,說出這狂妄之語,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著那麼強的實力。”
“砰!”一聲,李頑只是一指彈去,那道者直接爆體,死後的身體能量已是被吸,靈魂也被吸魂塔收走。
不僅那些道者震駭,韋上東也被嚇到了,他雖然也能做到一指彈爆那道者,卻絕做不到這麼輕描淡寫。姜龍都,海柔清和包受氣更是驚喜,他們看出來了,李頑應該有救自己等人之力。
李頑看向韋上東,道:“你喜歡玩求饒的遊戲,我也喜歡玩,快乞求,我或許會饒你一命。”
韋上東囂張氣焰全無,兇目閃動間,沒有出聲。
“砰砰砰……”三連響,又是三個道者爆體,其餘道者都是被嚇,發一聲喊,就要逃命而去。誰知李頑威壓暴出,就控制住他們,無法動彈,只能不停地在那裡乞饒。
李頑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目視韋上東道:“快乞求,不然你一定逃不過爆體的命運。”
韋上東遲疑,又是三連響,爆體聲音特別的刺耳。李頑也不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韋上東,等待他做出決定。
隨著接二連三的爆體,最後只剩下一個頗有姿色的女道者,她驚恐之極,撕心裂肺地狂哭,狂叫:“韋上東,好歹我也陪你幾個月,你就想親眼看我這麼死去嗎?向他跪下乞求吧!我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