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是個隱形土豪不解釋！

他可以不在意那些玄晶，但她不能不在意。

抿了抿嘴，洛清吟悄悄地給即墨無心傳音：“佈陣的時候你在場嗎？用的是極品玄晶還是上品玄晶？”

即墨無心暫時還不能傳音，便張了張嘴，用口型道：“極品。”

一塊極品玄晶等於一百塊上品玄晶。

一百萬極品玄晶也就是一億上品玄晶。

好吧，這下真的是賣身都還不完了。

洛清吟哀嘆了一聲，她從一無所有到負債累累……

她得賺錢！

那一聲哀嘆聽起來太淒涼，華千曄立刻明白了為什麼，淡淡道：“天外天資源貧瘠，唯有礦脈多，但礦脈其實就只有天晶玉礦和玄晶礦。”

洛清吟和即墨無心都不約而同地睜大了眼睛。

好有錢！

兩人一左一右，明亮的雙眼望著他，乾淨而純粹。

華千曄心裡一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在天外天，玄晶的主要功用是佈陣材料；在這裡，玄晶的主要作用是貨幣。兩者不是等同的，你不需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洛清吟一想也是。

天外天不缺玄晶，那她就算籌齊一百萬極品玄晶還給他，也沒有太大意義。

那，她把他佈陣的玄晶當成禮物，再找天外天稀缺的東西給他當回禮？

洛清吟眨巴眨巴眼，問道：“那導師你想要什麼？”

“釀酒。”華千曄拿起放在書案上的酒方，舉到她的面前，“清吟，我前幾天嘗試著釀了一筒，到今天剛好有一年份，你嚐嚐？”

酒方是蟬不知雪。

洛清吟揚了揚眉，朝他伸出手：“我看看。”

即墨無心連忙道：“還有我，我也釀了一筒。”

話音剛落，九尾雪狐就屁顛屁顛地跑到酒窖裡把酒筒搬了出來。

八百年份的雲紋竹竹筒，外層是疊加白馬過隙陣，華千曄所釀的酒繫著上好的金銀絲細帶，而即墨無心的墨雲紋絲帶，一眼望去，兩筒酒都不像初學者的嘗試作品，倒像御香居里包裝比酒液昂貴的名酒。

從小福袋中取出八隻冰玉杯一一擺好，洛清吟端起華千曄釀的蟬不知雪，拍開了封口。

頓時，一股酒味飄了出來。

華千曄的眸光頓時亮了幾分。

洛清吟挺鼻輕嗅了一下，沒有說話，酒筒微傾，帶著草綠色的酒液傾瀉而出，落入冰玉杯中。

一杯兩杯三杯四杯。

第一杯時，華千曄還是充滿了驚喜，但到第四杯時，他的驚喜已然變成了失落。

不用洛清吟品評，他就已發現了問題。

有酒味，但無酒香。

蟬不知雪，宣告失敗。

洛清吟笑眯眯道：“喝喝看？”

華千曄：“……”

為了鼓勵他，洛清吟先端起了一杯，不過，她沒有像平時一樣一飲而盡，而是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

嗯，有股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