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氣到極點，反而笑了起來。

笑聲好像尖銳的石頭摩擦琉璃，刺耳至極。

他笑得面目猙獰：“縱使他們是廢物，螞蟻多了也能咬死大象，你說對嗎？”

鳳真天嘆了一口氣：“你真不要臉。”

“要臉的人往往不會成功。”

老者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抬起手，準備吩咐用造神計劃造出的武聖魂人去圍堵洛清吟。

然而，不等他笑意達到眼底，他就突然發現，他的訊息傳遞不出去了！

黑暗的虛空中，沒有建築，沒有陣法，也看不到玄氣的湧動，可四周不知什麼時候，卻多了一層看不到的屏障。

他被困住了！

鳳真天儀態悠然道：“你說得對。但我不是人，鳥從來都不知道臉是什麼。”

老者：“……”

他色厲內荏道：“你已經了結因果，現在卻對我動手，你就不怕被雷劈嗎？”

鳳真天薄唇微啟：“怕。”

“可是，”他聳了聳肩，“本座有對你動手了嗎？”

老者：“……”

鳳真天摸索出了天道規則，採取擦邊行動，不直接動手，只是把人困住。

他不能對對方出手，卻能讓對方哪兒都去不了，哪兒都做不了。

此外，他和洛清吟的因果還沒了結。

幫洛清吟是沒問題的。

再說，他不正面幫，給點提示總不至於被雷劈吧！

頭頂五彩的羽絛微動，其中一根悄然從頭上垂落，縮小再縮小，飄飄悠悠地落進黑暗之中。

老者毫無所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