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劉大師劉繼仁啊,青山市書法第一人,國家級的大師。”
“這麼牛啊?”
“那是當然啊,劉大師一字難求,曾經一副對聯,賣出了百萬高價啊!”
“百萬?如此可怕?真是無法想象啊!”
一片崇敬地聲音,此起彼伏。
秦浩淡淡地看了看那儒雅男子,他被簇擁在人群中,身邊兩個同齡人,正是張仁平和黃吉秀,也是青山市書法界比較出名的人物了。
在這三位大師的旁邊,有著幾個大學生陪同,都是學校裡的優秀標兵,而為首的正是秦之文。
秦之文舉止從容,談吐優雅,不卑不亢,跟這些大師談笑風生。
“男神不愧是男神。”
“畢竟是學校男神榜第二的人物呢。”
“名不虛傳。”
幾個俏麗的女大學生,愛慕地呢喃。
“秦之文,你看看這幅字,如何?”
突然張仁平指了指展臺的一幅毛筆字,微微笑道。
秦之文看了看後,說道:“字形正倚交錯,大大小小,開開合合,線條粗細變化明顯,跌宕有致。最末一行寫歪了,歪得簡直要傾倒,但這樣的傾斜並不生硬,反倒更見自由,體現出了任情恣性的一面,自成格調。”
“嗯,不錯不錯。”張仁平眼睛一亮,讚歎地說道。
“沒想到你對書法,也如此有造詣,不愧是青年才俊啊!”黃吉秀笑著說道。
就連劉繼仁也微笑地看了秦之文一眼,點了點頭。
“晚輩獻醜了。”秦之文謙虛地說道,但是眉宇間卻滿是眉飛色舞,有些自傲。
附近的學生,也都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秦之文,隨隨便便就得到了三位大師的認可!簡直太優秀了!
“晚輩如果有幸,能拜三位為師,自當感恩不盡。”突然,秦之文目光一閃,謙和地說道。
這三位都是書法大師,如果能當他們的徒弟,哪怕只是加上一個名號,那也是很有格調,可以讓秦之文的身價大漲,對他好處很多。
秦之文今天一直在千方百計,想要拜其中一人為師,但他們卻只是微笑搖頭。
“我們已經很多年不收徒了。”
“是啊是啊!”
“秦之文,雖然你很有優秀,但實在遺憾。”
劉繼仁等人唏噓了一下,隨即繼續地走動,觀賞著附近的字畫。
突然劉繼仁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指著牆角的一副字,說道:“這幅字……好驚豔!”
眾人立刻都紛紛看去,只見上面寫著:“曾經年少輕狂,如今四海為家,我仗劍走天涯。”
這每一個字,都筆走龍蛇,凌厲至極,光是看著都能夠感受到,撲面而來得寒氣,這幅字竟然已有神韻!
“樸實無華而兼納乾坤,好字,好字啊!”張仁平看了過來,也頓時讚歎地說道。
黃吉秀仔細地觀賞了一番,眼神從驚訝到震驚,最後化為了折服,輕輕地嘆了口氣後,說道:“這字張揚跋扈,絲毫不受束縛,甚至整行一筆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縱逸,來去無蹤。確實是字中極品,我不如他。”
劉繼仁如發現了寶貝,沉默不言,沉浸在這一副字之中,時不時讚歎點頭,隨即問道:“秦之文,這幅字你如何看?”
秦之文目光一閃,看了看這幅字後,很賣弄學問地說道:
“這幅字筆力極強,如壯士拔劍,神采動人,肯定不是無名之輩所作,應該是出自某位大師的手筆。”
“從字上面,能夠感受到無比滄桑之氣,這位大師肯定經歷豐富,應該是位中年人。”
“而從整體筆形意境來觀摩,這幅畫應該是在他壯志未酬,心情苦悶之際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