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藥箱拿過來。”溫酒道。
蘇桃左手輕微的攥了攥,“只有一點破皮,現在已經沒事了,我不用藥箱。”蘇桃蹲下,想要抱芒果。
溫酒搶先一步,先揪著芒果的貓脖子,芒果像一癱爛泥喵嗚喵嗚的表達自己的不滿。
“別叫了,你媽懷孕了,要給你添妹妹了,你長大了,你邊玩去。”
蘇桃:“……。”
顧清安倒是見怪不怪,他對著機器人粗茶喊道:“粗茶,拿一盤孕婦喜歡吃的果乾來。”
蘇桃:“……。”她只是剛懷孕,用不著這樣大驚小怪的吧。
眼看著芒果被溫酒丟了出去,然後聽見溫酒說你“去,給爸爸找個男朋友來,你也不小了。”
蘇桃:“……。”
機器人粗茶很快就拿來了一盤果脯,蘇桃盯著茶几上的果脯,陷入了沉思。
酸杏幹、獼猴桃幹、山楂幹、楊梅乾,還有她叫不出來名字的果脯。
蘇桃抬頭看著機器人粗茶,“你是認真的嗎?”
粗茶:“美麗的小姐,我一向很認真。”
蘇桃:“……。”
溫酒接過藥箱,蹲在蘇桃身邊,將蘇桃的右手小心的拿起來,如若珍寶。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她想要咬舌自盡,你就讓她死,送上門讓她咬,你是豬嗎?”
蘇桃沒說話,她臉一下就燒了起來,她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想著楊琳琳不能死。
顧清安很識趣的開啟門,出去找芒果玩,將空間留給他們倆個。
唉,慘無人道。
撒狗糧,明明可以在自己家裡,非要來他家裡。
清晨的陽光照在溫酒身上,給他增添了幾分暖意,完美的側臉展現在她的面前,他真的很好,對她很好。
溫酒一點一點的塗著紫藥水,還配合的輕輕吹了吹她的手,如春風拂過帶著酥酥麻麻,撓人心絃。
“疼不疼。”溫酒道。
他的聲音清亮甜潤,如山腳下的清泉,喝一口能讓人神清氣爽。
他臉上掛著擔憂,俊俏的臉龐帶著屬於他的心疼。
蘇桃不由得看痴了,“不疼。”
一個板栗打在蘇桃的頭上,“我可看見了你在審訊室裡擠眉弄眼,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現在不疼,是不是我在咬你一口你就疼了。”
蘇桃撇了撇嘴,“剛剛其實很疼的,你吹過就不疼了。”字面意思就是再說,你的吹吹是神藥。
溫酒清笑出聲,略有深意的看著蘇桃。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他靠近蘇桃的臉。“是嗎?”
蘇桃立刻閉上了眼睛,整張臉皺成包子,“你別,我們倆個現在都是傷員。”
溫酒又是一個板栗打在蘇桃的腦門上,不是很用力,他寵溺的一笑,“你真色。”
你真色……
真色…
蘇桃臉紅的更加厲害,心臟也撲通撲通的跳著,恨不得現在鑽進土裡。
溫酒細心的將創口貼貼在她的手上,拉絲她沒受傷的手,“顧清安的花園裡種了很多的花,我帶你去看看。”
蘇桃點頭,其實她根本沒聽到溫酒在說什麼,她現在還在想那你真色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