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藝橫靠在木椅上,五官儒雅好看,目光溫和,臉上帶著讓人安心的沉穩,臉型輪廓優美,披著土黃色軍裝,好看得好命。
讓身邊粗人,心裡升起一股自慚形穢感覺來。
鬼知道,這感覺從何而來,但他們知道老闆可不是表面上看得那麼無害,該心狠的時候,可是沒有一點心慈手軟。
所有人輪流和傅藝橫下棋,結果也沒下贏,傅藝橫放下棋子,眼底閃過無趣。
“傅總,訊息通知給褚瑞峰了,他已經知道了褚逸辰在落城。”
鄒應走近,這幾天一直在這房子裡,他憔悴了不少。
但傅總似乎沒什麼影響,回想起來,他的心理素質還是比不上傅總,真是慚愧。
傅藝橫聽到這話,目光一亮,並沒有追問褚瑞峰的事,而是拿出手機打電話。
這裡的雨,密林,人,空氣,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煩躁,所以他想安安了。
迫切地想聽到她的聲音,哪怕只是閒聊都好。
他打過去,結果關機。
他看一下時間,晚上九點半,所以她是睡了嗎?
但以往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現象,或者是她手機沒電了。
更或者是遇到了不好的事,他垂眸,明亮的眼眸裡升起一抹擔憂。
果然不在她的身邊,很不安,這種不安在聽不到她聲音,見不到她人的時候,格外地被放大,控制他的思緒,讓他不由自主地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所以還是要時時刻刻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才能安心。
想到這裡他嘴角泛起笑容,他想應該離那天不遠了。
“不下了,我允許你們打牌。”
傅藝橫站起的,不喜歡他們打牌是因為他們的聲音難聽,讓他厭惡,難以容忍。
他不喜歡自己的地盤,充斥這些鬼哭狼嚎的聲音。
但此刻不同了,因為有訊號,就能和安安通話了,雖然現在打不通,但可能等會就能打通,最遲,明天早上自己就能聽到她的聲音了。
還有數十個小時後,他可以等,可以躺在床上回憶他們的過往,清醒等到她醒來,和她說一聲早安。
他很期待那一刻,並且心情愉悅。
但他剛回到臥室接到了沈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