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李安安醒來,還沒睜開眼,就感覺枕頭邊有動靜。
她猛然睜開眼,看到一個人影從門邊閃過,傭人制服的裙襬無比的明顯。
她一下沒了睡意,頭微微一偏,看到白色的枕頭邊放著一支藥膏。
藥膏,外圍盒子已經皺巴巴的,幾乎包裹不住整支藥膏,看得出來,這個藥膏已經用了很久,他好奇地拿起。
辨認上面的字跡。
是一支去疤痕的藥膏
治療燙傷的。
所以小淺大清早的在自己臥室裡鬼鬼祟祟的,原來是放這個。
想到昨天自己對她態度那麼惡劣,心裡升起一股負罪感。
但她也沒打算心軟,畢竟這個地方是周老的地盤,任何心軟可能都是致命的。
李安安從床上坐起,並沒有使用藥膏,因為普通的藥膏對她臉上的疤痕,根本沒用,這麼久,她用了無數知名品牌的產品,結果一點用沒有。
除了手術,她根本無法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她先去洗臉,讓自己打起精神,畢竟今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周老讓自己必須在晚上十一點前,猜出他的身份。
卻沒有給她任何的線索,她一點把握也沒有。
還是先做早餐,之後和孩子們通話再慢慢想辦法。
等她走到小客廳,發現小淺已經不在。沙發上她的被子消失,倒是留下了一張畫。
李安安走過去,拿在手裡看。
如果不是知道是小淺的,還以為是個幾歲孩子的畫。
畫得難看不說,還非常的幼稚。
畫裡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女孩,線條歪歪扭扭,毫無美感。
女人圓臉,短髮亂糟糟的,非常的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