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逸辰見她盯著臺階問“在看什麼?”
很不喜歡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你聽到傅藝橫被保釋,不是應該很高興嗎啊?”
李安安從那些血跡上收回目光“沒,就是奇怪誰把他保釋出去了。”
乾爹說很麻煩,所以鄒應找到了更有能力的人把傅藝橫保釋出去了嗎?
那傅藝橫有沒有事,現在心情怎麼樣?
褚逸辰拉李安安的手去車邊“他已經被保釋了,和我回去,孩子們還在等我們。”
他臉色很難看,雖然說服自己來,可是來了後,看到他為傅藝橫擔心,心裡的火氣就控制不住的冒出來。
怎麼壓抑也壓抑不住。
說起來,他就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嗯,好,我不想了。”
李安安微笑。
只要傅藝橫被保釋出來就好,雖然沒有用上乾爹的人脈,但不管是誰幫了她,最終結果是好的就行,可她還是忍不住看臺階上的血。
褚逸辰見她這麼說勾唇“那你給我笑得甜一點。”
李安安努力露出笑容。
現在傅藝橫已經被保釋出來,她應該為他高興,雖然不是自己親自接他,但還是為他高興。
褚逸辰看著她的笑容,臉色越發陰沉,明明很擔心,卻偏偏努力笑得很甜的樣子。
裝也不知道裝得像一點。
“好了,別笑了,我們回去。”
褚逸辰彎腰拉開車門,李安安坐進去,之後褚逸辰上車。
車子往回行駛。
李安安手放進包裡,想打傅藝橫的電話。
可是看到坐在身邊一臉不爽的褚逸辰,她能感覺到,他雖然答應陪著自己來,但並不開心。
她不能那麼自私。
還當著褚逸辰的面打電話。
還是回去後悄悄再打,問候一下傅藝橫。
畢竟他出了這麼大的事,自己不和傅藝橫通話,確定他的安全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