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江悅相貌從老死化作了花季,她躺在石床上,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悅兒,悅兒。醒醒,你別嚇我啊。”
**雲一遍遍的呼喚著,可是不論他怎麼呼喚,江悅都一副睡美人的樣子,似乎她是天上某位仙子的投影,只有其形卻沒有其形。
“悅兒......悅兒......”
在呼喚了無數遍之後,**雲本來已經已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溫暖的笑容也再次被焦急所取代。
堂堂先天道仙巔峰境界的他,此時正把頭埋在江悅的麻布袖子中哭泣著,肩膀一聳一聳的。他覺得命運似乎給他開了個玩笑,明明看到了希望,卻依舊只是希望而已。
“悅兒,醒過來吧。”
**雲淒厲的哭泣著,細心裂縫的叫喊著,在這個他開闢出來的洞府中,沒人能夠看到他的狼狽樣子,除了王霖。
“......不要哭......”在**雲淒厲哭喊的一瞬,一隻溫暖的玉手抬起,輕輕放在了**雲攥緊的手上。
“!!!”**雲如遭雷擊般身體一頓,然後快速抬起頭來向石床上的江悅看去,映照在他眼裡的是一雙如同冬日太陽一般的眼睛,溫暖卻不刺眼。
“天雲,不要哭,我還在......”江悅輕聲的說著,她叫**雲不要哭,但是她自己卻控制不住,讓眼淚流了下來。
**雲胡亂的身手抹了幾把眼淚,然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悅兒,我終於找到你了,以後我們永遠也不要分開了。”
江悅開心的笑著答應了他,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就恢復了體力,開始能坐得起來,後來就能下床走動了。
為這,把**雲高興壞了,雖然他在這幾年使用天易將自己的心神耗費的太多,又加上之前煉製補天丹時將自己的生機耗費大多,但是他現在是興奮的。
在生命與江悅面前,若在以前他或許還會猶豫一二,但是五十年過去後他知道了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雲語無倫次的說著這些年自己有多麼不容易,有多想她時。江悅卻嘟嘴皺眉的看著他,假裝生氣道:“以你的修為,怎麼還保持著這個樣子啊?”
**雲語氣為之一頓,他這才想起來自己一直沒有將身體變回來呢。他伸手摸了摸腦袋,然後在一陣青光閃爍中他恢復成了之前那瀟灑的樣子。
江悅怔怔看著**雲榮光煥發的樣子,神情為之一震,然後她一把將**雲抱住,不斷的說著這些年的思念與擔驚受怕。
“天雲,你有怪我當年沒有去赴約嘛?”江悅抱在**雲的懷裡抽噎道。
**雲搖搖頭,憐愛的看著她,“當年你在出事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但是那時我輩杜延正給拖住了。”
說道杜延正,**雲臉上佈滿了陰雲,“那杜延正不知道怎麼知道我們約定的橋,然後到那裡去堵我。等我將他解決以後,我已經找不到你了。”
“你知道的,我會一種推演之法。這些年來我這推演之法增加的厲害了,可是依舊推演不到你,只能知道你在荒域。悅兒,你當初到底遇到了啥啊。”
**雲終於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這個問題在他心裡五十多年了,任他如何兩也不可能知道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悅鬆開了**雲,心疼的看著他,然後將自己的經歷給他將了一遍。
原來在五十年前她要去那約定的橋上時,突然出現了七八個黑衣人對她展開了追殺,她沒辦法只能逃。
那時的她只有天仙的修為,而且只是初期。對方把人也是天仙境界,所以她逃無可逃。也或許是對方不怕她跑脫了,所以就沒有追得太急。
在經過一條懸天大瀑布時,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往前逃了,以她那時所剩的靈力根本就飛不過去,所以那時她毅然決然選擇了跳江。
那大瀑布下面有十幾條河流,所以那些人一時也沒有找到她,所以她就脫險了。
“這些人真該死,千萬別讓我找到了!”**雲聽到這裡憤怒的說道。
江悅繼續說下去,在她從江裡出來不久之後,就遇到了一個看上去平凡不已的老頭。她一看到江悅就說有人有人在推演他她的存在,而且是為了殺她才推演的。
她沒有將她與**雲的資訊洩露,**雲也不是那種大嘴巴的人。所以只能是有人推演了他們之間的資訊才會導致自己被追殺的,她當即就信了那被叫做劉遊的老頭。
在她的請求之下,那老頭在邊上取了一根枯木。一拍手將那枯木就剩下了一塊木牌,他快速在那牌子上刻下了複雜的紋路,說是可以遮掩自身天機。
而且這範圍比較大,能夠覆蓋周圍上百公里的樣子。所以**雲在推演時才會連他兒子都沒推演道。
“你不是知道我會推演之術嘛?為啥不將他暫時關閉,或者遠離一下呢?”**雲不解的問道。
江悅說道:“從江裡出來以後,我的修為就在快速的下降,都後來甚至一點都有沒有了。而那時有云兒,我不敢離開啊。”
在江悅說道修為的時候,**雲身體隨之一震,他趕緊神識進入了江悅的經脈裡檢視,她竟然依舊沒有絲毫的修為。
“怎麼可能,你已經服下補天丹了,修為也應該慢慢恢復啊,怎麼到現在依舊一點都沒有?”**雲駭然的說著,身在在江悅的身上瞬間來回十幾遍。
江悅倒是每想那麼多,放鬆的道:“可能是我失去修為太久了吧,修為要與不要都不重要了,主要的是我又見到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