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回屋吧。”
江問看著姚餘回屋後,詢問道:“楊武去了多久?”
“公子,已經過了五天。”陶兒輕聲道。
小河村,牛牧滿臉憂色,近幾日村中有道人影四處跑動,牛牧一眼便認出來,這人是江問的親信。
牛牧站了起來,捂著自己上次受傷的位置一陣齜牙,牛佚從屋內端著藥碗走來,“爹,你起來幹嘛,快坐下。”
“不了,芓肖人呢?”
“我叫他去做一些事。”
牛牧臉色一變,怒喝道:“你真是色膽包天!”
富春縣,芓肖穿著布衣,站在縣衙府外,每日卯時這位縣令會在院中打著一套奇怪的拳法,之後進入自己的書房待到午時為止。
午時時府中上下都會聚在院中,吃著一種很香的美食,而到了下午,這位縣令還是待在書房內。
基本沒見他出過門。
芓肖也找不到什麼好機會下手啊!
而且……芓肖看向一旁的樹蔭,一位穿著斗笠蓑衣的人,正靠在樹下乘涼。
若是普通人芓肖自然不會在意,但這些天裡,基本上每天這人都會準時的來
自己出現的時候他就出現,自己離開的時候他就離開。
張貴微微閉上眼睛,那人的目光果然又看向了自己,聽聞江問於襄陽執掌校事府,莫非此人是跟隨保護他而來的校事?
江問在庭院之中坐著,拿起一旁的梨吃了兩口,甜脆多汁,淡淡的看著門外的兩人。
“李二。”
“小人在!”
“看見屋外的兩個人沒有?”
李二看了眼點點頭。
“你跟一個,再找個人跟另一個,今天晚上給我帶一個回來。”
“是。”
芓肖站起身,跟平日裡一樣走回到自己的客棧,神色微微一動,微微撇了下自己的身後。
百姓如同往常一樣,街邊的各大鋪子販賣著玩意。
沒有什麼異常。
芓肖有些放心的走開,向著一旁的巷道走去。
李二手中拿著一份麵餅,張口咬了兩口丟給了一旁的乞丐,連忙追了上去。
巷道很窄,李二剛過拐角,一道輕呼聲便傳來,這個聲音李二太熟悉了。
是劍刺來的聲音。
向後身側,提起一旁的籮筐,就向著前方砸去。
芓肖走了出來,面目冰冷,“你是何人為何跟著我。”
“那你又是什麼事,天天來我們縣衙蹲著,也不報案。”李二微微活動自己的脖頸,響起一聲聲脆響。
“看來縣令也注意到我了,也好本就是要他的命,先殺一個。”芓肖提劍,冷麵欺身而至,手中劍身自腰腹刺去,一招便要置人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