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黑衣人笑著點頭,在原地留下一詭異到令人畏懼到極點的邪笑,似乎是確定了什麼事……
茅正自仙界回到人界,發現整個天鶴城的防禦屏障又被加固不少,不禁猜想道:“難不成他們已經和白狼星的修士們開戰了?”
心中懷著擔心,茅正讓雲卉先進正盟,畢竟她才剛剛恢復,並沒有半點的戰鬥力。而他所要見的都是修士,即使不刻意散發出威壓,那冥冥之中的威壓也會影響她的恢復。
走近天鶴城,發現整個天鶴城中的修士彷彿都聚集於此,茅正不解,隨即問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那人下意識地回答道:“法帝大人的妻子死了!聽說是因為法帝大人勾結白狼星修士!”
“什麼?”聽到修羅死了,茅正猶如被五雷轟頂一般,整個人渾身一涼,如同置身於冰窖一般,縱使周圍微風清涼,在茅正感受起來卻是刺骨凌厲。
一聲冷峻的聲音引得眾人紛紛透來疑惑的目光,待看到來者是茅正之後,場上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假設茅正真的勾結了白狼星修士,如今正當風口浪尖之時,怎敢出現在天鶴城之中?
茅正卻並不顧這些目光,冷冷地道:“是誰殺了我女人?”
劍天南呵斥一聲,“我!你私自勾結白狼星修士!企圖覆滅整個天鶴城,將人界最後的一絲希望覆滅!”
茅正覺得好笑,自己何曾有這般想法,“我何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劍天南點點頭,道:“好,你說你沒有過這個想法,為何這麼巧,你的正盟出現了,白狼星修士就即將兵臨城腳?而且就在兵臨城腳之時,你卻不在?”
茅正此時懶得與他說這麼多,冷冷地道:“我沒有這個心思,我問心無愧!你們可能是受人蠱惑,或許你們根本就是心懷鬼胎,我不管你們到底是什麼樣,總之我今天就是要報仇!”
“報仇?”劍天南也沒有好臉色,“你敢殺你的岳父?”
聽見劍天南這般語氣,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他也絲毫不示弱地道:“你覺得你真的還是我的岳父嗎?你的女兒到了仙界就嫌棄我天賦低,將我一腳踹開。哈哈,我還記得他那是模樣是多麼的無情。
然而……卻不知我的天賦是那人的幾倍,而那人不過就是一個人面獸心之人,將你的女兒玩過之後就一腳踹開哈哈,這就是報應啊!”
聽見茅正這一番話,相信茅正的眾人不禁想到:難不成劍天南真的是貪圖這盟主之位而準備臣服於白狼星,而茅正是他想要臣服的路上最大的攔路虎,他想要藉助這個機會除掉茅正?
白巖東看清局勢,看了一眼劍天南,道:“你明明知道茅正將正盟喚出來是因為什麼原因,你為何汙衊茅正
?難不成你真的有想到白狼星走狗的心思?”
劍天南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觸動,看著茅正,心中悲嘆一聲並沒有任何的解釋。“前輩你真的要助紂為虐?”
白巖東見劍天南“死不悔改”,冷笑一聲:“與你站成一隊才是助紂為虐!”
茅正道:“我不管誰對誰錯,今日……我必將為修羅報仇!”
看著如此堅定的茅正,劍天南真的很想解釋什麼,但是卻依然沒有開口,道:“既然你認為我是罪人,那麼……我就是罪人吧!你們想殺我就來啊!不要到時候淪為我的腳下蹂躡之人!”
“果然如此!”茅正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只有死!”話畢,茅正單手結印,一道金色的法印脫手飛出,帶著浩浩蕩蕩的仙氣,將周圍的靈氣驚到一邊,盪出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面對茅正的駭然一擊,劍天南自知躲避不開,也就沒躲,當然也不只有這一個原因,他知道那神秘的黑衣人正在暗中盯著自己,若是他即將遇害,這黑衣人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出手。
事實,他賭對了。金色法印在距離劍天南面前一個拳頭的距離竟是停了下來,難以寸進半步。本以為是劍天南施展的秘術,卻看見一黑衣人從劍天南的身後走出來。
這人身上的氣息比起茅正都還要凝實,威壓也更是強悍。僅僅只是站在原地,就給人以一種窒息感。
茅正看著這人,冷冷地道:“你是想要護住他嗎?”
黑衣人見面前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對自己說這般話,不禁一愣,在白狼星他可是赫赫有名的狂戰士,在小杯之中兇名鼎鼎,沒有任何一個小輩敢對他這般說話。
“你很放肆!”黑衣人淡淡地道。
茅正語氣中依然帶著不屑的冷峻,“哪有你們白狼星修士放肆,在我們地球星修士的土地上如此濫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