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關清書的電話沒多久,關素素也打了個電話過來,說道:“李宗師,我三叔後天下午在天成國際大酒店二樓召開一場慈善義賣會,我爺爺也會參加,他太久沒見宗師,讓我問問您有沒有時間參加。”
李滄海回覆道:“後天下午我會準時到。”
關素素歡天喜地的告訴了關嘯陽,自從服用了李滄海的那一顆精元丹,現在的關嘯陽早已經不再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整個人紅光滿面,充滿了無限的精力,彷彿一下子年輕了二十多歲,對於李滄海的崇敬之心更加深厚,剩下的兩顆精元丹更是小心收藏起來,作為關家的傳家之寶。
卻說鍾硯棋自從知道了後天要去慈善義賣會,雖然極不情願但是實在沒辦法推脫,一想到可能會單獨面對柳敬麒那個紈絝子弟,心裡就很不舒服,所以第一時間就邀請了顧伊人,卻不知道顧伊人早在顧德彪的安排下,早已經收到了慈善義賣的邀請函,因為她知道李滄海已經答應了參加這次慈善義賣。
鍾硯棋同時還邀請了柳曼青和陳岸蓉,這樣一來,柳敬麒就再也沒有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機會,即使碰到一起也是大家一起,省去了不少麻煩。
鍾硯棋本來打算邀請李滄海和宋青城,可是李滄海似乎一直有意在躲避著她,鍾硯棋的心裡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李滄海有意迴避著她,好幾次想主動問清楚,可是從小的教育讓她實在沒辦法拉下面子,最終也就放棄了。
關家在深海市絕對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家族,關嘯陽自不用說,一聲戎馬,戰功無數,在國內也是赫赫威名,然後生了三個兒子,大兒子關清海子承父業,在軍隊裡面建功,已經是少將軍銜;二兒子關清陽,深海市市委書記,算得上一方諸侯,三兒子關清書雖然不成器,不為關嘯陽所喜歡,但是在商界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雖然財富方面在深海市至少排名十名之外,但是黑白兩道的關係卻是沒人可以企及,因此關清書這次的慈善義賣會,大半個深海市的名流顯貴都過來捧場。
李滄海走過天城大酒店的停車場的時候,就發現來來往往的豪車絡繹不絕,什麼賓利,勞斯萊斯平時難得一見的名車此時卻隨處可見,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來往穿梭,三三兩兩的跟隨著一些風姿卓越,氣質不凡的美貌女子,互相打著招呼,聊天說笑。
李滄海暗暗感嘆道關家在深海市的影響力果真不同凡響,哪怕最不成器的關清書舉辦個慈善義賣會,振臂一呼也是一呼百應,當然這裡面大多數人是看了關嘯陽和關清陽的面子。
李滄海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往酒店大門口走去,心裡一直在想著關清書所說的極品玉石究竟是什麼樣子,李滄海的九龍天罡陣一直沒辦法著手佈置,便是因為沒有材料,如果能夠得到幾塊極品玉石作為陣眼的話到可以開始佈置了,如果能夠得到一個陣靈那就更好了,只不過在地球上想尋到陣靈那可真是一件難得的事,所以李滄海這才對鬼道宗裡面鎮壓的那一頭血魔的魔靈這麼感興趣。
李滄海一邊想著,一邊走進了酒店的大堂,看著大堂內拍賣會的指示標牌,沿著指示的方向朝著二樓樓梯走去,來到了二樓的入口處。
入口處有兩個保安一左一右嚴陣以待,同時還有一名身穿黑色職業西裝的中年男子面帶微笑的檢查著來往客人的邀請函,並且熱情的打著招呼,這個中年男子叫徐厚文,是天城大酒店的大堂經理。
李滄海這才想到自己沒有拿邀請函,所以輪到他的時候李滄海說道:“我是接到的電話邀請,並沒有拿邀請函,還請你核實一下讓我通行。”
徐厚文一愣,這還真是頭一次碰到這種事情,這次慈善拍賣會的規格很高,安保工作也做得很嚴格,按道理所有的人都要憑著邀請函才能入內,防止一些沒有資格入場的人混進去之後渾水摸魚,影響拍賣會的正常進行。
正在徐厚文想認真詢問李滄海是接到誰的邀請的時候,李滄海的身後傳來一聲冷冰冰的話語:“你是什麼身份,連邀請函都沒有竟想矇騙過關!”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個身材高挑,有些清瘦一身名牌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他約莫二十來歲,右手隨意搭在一個性感妖嬈的妙齡女子肩膀上,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可一世的神情。
徐厚文看見了這個男子趕緊躬身鞠躬,恭敬的說道:“少爺。”
這個年輕的男子便是關清書的兒子關志洲,深海市鼎鼎有名的紈絝惡少,他的野蠻行徑比起柳敬麒有過之而無不及,深海市富二代的圈子裡可以說是真正的帶頭大哥。
此刻關之洲的身後便是柳敬麒和肖黯然還有林少川幾個人,俗話說仇人相見,分為眼紅!此刻的柳敬麒看著眼前的李滄海,兩隻眼睛裡面的怒火都可以點燃一座房子,他狠狠的瞪著李滄海,恨不得將他生吃活剝。
他們幾個紈絝子弟進入大廳的時候,柳敬麒正好一見便看見了李滄海,一直沒想明白今天怎麼會在這裡碰到他,於是馬上跟一旁的關志洲說了,畢竟天城大酒店是關志洲的地盤,而且關志洲也曾經在電話裡答應過他要擺平這個李滄海的。
關志洲當時就笑了笑,說道:“原來他就是李滄海,我看也沒有什麼三頭六臂,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準備暗中弄殘他,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碰上了,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卻闖了進來,今天看我怎麼收拾這個垃圾。”
於是這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關志洲聽見徐厚文的招呼,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李滄海囂張的說道:“你就是李滄海?就是你把我兄弟的腿打斷的?”
李滄海看了看關志洲身後的柳敬麒,輕笑道:“如果你說的是柳敬麒的腿,那確實是我打斷的。”
看著似乎有恃無恐的李滄海,關志洲怒從心邊起,狠狠的說道:“好小子,你不要以為你是顧德彪手下的一條狗就敢這麼囂張,你可知道我是誰?”
李滄海不置可否的說道:“本來你是誰我一點都不關心,但是看你這麼囂張神氣的樣子,我就滿足你的表現慾望,來吧,告訴我你是誰。”
李滄海此刻就像一隻貓在逗弄著一隻老鼠,只是覺得無必有趣,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說他是顧德彪手下的一條狗,這可真是讓李滄海莫名的覺得有意思。
看著李滄海那戲謔的神情,關志洲心裡的怒火更甚,說道:“老子是關志洲,你記住了,我父親是關清書,天成集團董事長,關家的三爺!”
李滄海一聽,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誇張的說道:“哦,原來你就是那個關書清的兒子,我說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是有些資本的。”
關志洲一看李滄海不僅沒有畏懼,反而是一副無所謂甚至是嘲笑的口吻當即心裡面的怒火再也無法壓制,惡狠狠的說道:“柳敬麒說的沒錯,你這小子真是夠狂妄的,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呀,在深海市,我關志洲可是一個你惹不起的存在,今天要不是我我關家辦大事,我立刻要讓你躺屍在這裡,今天算你運氣好,你給我趕緊滾蛋,不然我讓你好看!”
李滄海依然是神色自若的站在那裡,冷冷的說道:“關志洲是吧?前不久也有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說他是我惹不起的存在,結果被我打斷了一條腿,而且還賠了我五百萬,看來某個人這個腿才剛好,就忘記了斷腿的滋味了啊。”
柳敬麒聽到李滄海這冷嘲熱諷哪裡還忍得住,大聲指著李滄海罵道:“李滄海,你不要以為老子弄不死你,上次的事是我一時大意,我跟你不死不休,今天是關家的慈善義賣會,是關家的主場,我不好出手,要不然今天不弄死你,我還真不姓柳!”
關志洲看著李滄還一副有恃無恐囂張的樣子,心裡又恨又氣,真的恨不得馬上叫那幾個殺手過來,一槍解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可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今天不能衝動,畢竟大半個深海市的名流都在現場,搞出了人命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想到這裡,關志洲壓制住自己的怒氣,跟柳敬麒說道:“敬麒,今天是我關家的大日子,你的仇我答應你,一定幫你報了,但是今天我們先讓這小子囂張一下。”
說完關志洲冷冷的對著李滄海說道:“今天我不想殺人,,但是這酒店是我關家的產業,也就是我關志洲的產業,別說你沒有邀請函,就算你有邀請函我也不會讓你進去的,你趕緊滾吧!”
李滄海饒有興趣的問道:“你確定嗎?我可是接到你們關家的誠摯邀請才勉強過來的。”
關志洲哈哈大笑說道:“不要裝模作樣,也不要故弄玄虛,你不要以為攀上了顧德彪就可以肆無忌憚,你不過是顧德彪手下的一條狗!我告訴你,顧德彪也不過是我父親手下的一條狗,就算他現在站在這裡,我也可以當著他的面痛打他的狗,把你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