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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不要這麼變態行不行?」嫣的聲音裡透著惱怒:「這些下流齷齪的東西我不會!」

鏡頭又一陣晃動,然後,是兩條長長的腿出現在鏡頭裡。攝影機被放在了地板上,兩腿的正中間。不知什麼時候佟已經換了姿勢,反身坐在嫣身上,用屁股

壓著她的脖子。嫣的睡袍被撩起到腰間,雙腿被大大分開著,佟的一隻手正陰部慢慢地搓動,他邊搓邊用帶著嘲弄的語調對嫣勸導:「什麼叫下流?這是情趣寶

貝兒,搞bi的時候越下流越好!男人越是下流,女人就會越爽!你知道為什麼我每次都能搞得你來幾次高氵朝嗎?就是我會玩兒,女人越被玩弄就越興奮,越不要

臉得到的高氵朝就越強烈!剛才你給我含著ji巴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很變態?所以你才流了這麼多yin水……」

嫣沒吭聲。她兩腿往中間合了一下,但被佟的胳膊擋住了,只好又無奈地分開,任憑他動作。

佟的動作開始慢慢加快,力度也逐漸加重,嫣的雙腿開始隨著他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擺動,同時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鏡頭裡看不到她的臉,但從聲音裡還是

能聽出她在竭力抑制自己,好像不情願叫出來一樣。

佟停頓了一下,換了一隻手,用中指和食指插進了她的下體,開始用極快的頻率抽插,每次插下去,拇指都按在yin蒂的部位。裡面的水很多,戳進戳出的手

指亮晶晶地閃著,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帶得汁液淋漓!

嫣的聲音逐漸大起來,抑制不住地連成一片。她的腿也緊繃起來,臀部開始不由自主挺動,似乎是想掙脫,又似乎是在索求。但無論她的身體如何挺動,佟

的手始終在她下體裡飛快地戳著,而且動作變得近乎野蠻,幅度也越來越大,像是對女人的下體有仇恨一般,沒有一絲憐憫!嫣尖叫了一聲,臀部一下子抬離開

地面,顫抖著停在那裡,持續了幾秒鐘的時間,才頹然地落下來,不動了。

佟長長地吁了口氣,把手指拔出來,甩了甩,問:「爽吧?寶貝兒……」

嫣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只是偶爾抽動一下身體,還能看到大腿的肌肉在有節律的抽搐,下體的毛髮也被完全浸溼,一縷縷貼在肌膚上,一片狼藉。

佟俯身,用手指撥開了那裡,yin道里面被撐開的洞還沒有合攏,裡面鮮紅的肌肉還在蠕動。他用力扒著,不讓那洞閉合,然後用一根手指沿著小洞邊緣的肉

芽刮碰,鮮紅柔軟的嫩肉被觸碰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收縮一下,然後隨著慣性恢復之前的形狀。

我的羞憤充斥了整個身體。看著那本該屬於我的,妻子隱秘的部位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刀絞般的痛楚、恥辱卻無奈!我甚至懷疑:那曾經以愛之名和她的

纏綿,究竟有沒有給她帶來快樂?而眼下,我原本矜持婉約的妻子,卻被這樣一個男人用這麼猥褻的手段玩弄出了高氵朝!

身體的快感,竟然和愛無關!

佟站起來,撿起地上的攝像機,然後跪在嫣的雙腿間,用一隻手扶著yin莖湊近她的下體,讓gui頭抵住了yin蒂的部位,用力按下去,把yin蒂深深地壓進肉裡。

攝像機慢慢推進,整個陰部在鏡頭裡慢慢放大。碩大的gui頭壓在上面,濡溼淫靡到極點。他用稜角颳著,研磨著,說:「寶貝兒,你想不想我現在就操進去?你

身體裡面空不空虛?我的ji巴現在就在你洞口了,只要你說一聲,我就馬上給你弄進去……你要不要看?看著我操進去你一定會更興奮!」

嫣呻吟了一聲,手伸到了下面去推,用帶著哭音的語調喊了一句:「夠了!你放過我吧!現在你什麼都得到了,都遂意了,還要這麼作踐人!我在你眼裡難

道就只是個蕩婦?」

佟嘿嘿一笑:「不是?不是你剛才哪來的那麼多yin水?不是你剛才興奮得屁股怎麼都挺起來了?你說不喜歡給我含ji巴,可我的ji巴一插進你的嘴巴,你下

面馬上就溼了,這還不淫蕩?貞潔烈女有這麼個貞節的嗎?你說你不是淫婦那你是什麼?我每次操你,你嘴裡都喊著不要,可哪次不是高氵朝不斷?你也就只剩下

嘴是硬的了,愛那層面子不肯承認享受!我問問你,你真心來說,要是以後我不操你了,你還能不能像今天這樣欲仙欲死?能不能快活得死去活來?」

鏡頭推上去,拍到了嫣的臉,滿面羞愧,她的痛苦若深入骨髓,眼神絕望中卻帶了迷惘,似乎無所適從。佟的手伸過去,捻住了一粒ru頭,扯著向上拉起,

乳房也被連帶著扯動起來。他搖晃了一下,乳房也跟著豆腐一樣顫巍巍晃動,一鬆手,在另一隻乳房上拍了一掌,說:「我扯你喊痛,但你一定知道,這痛中帶

著快感,越是疼,就越是刺激,你就越是興奮。你的身體就是這麼敏感,像蓄滿水的湖海,單等開閘放水的那個時節!一旦觸動了那緊要的關口,當然會一瀉千

裡!你這樣一個淫蕩的身體,結婚這麼多年你老公都沒開發出來,你說可惜不可惜?」

「不要說了!」嫣瘋了一樣大叫起來,雙手揮舞,用力在身邊的地板上捶打了幾下,她有些歇斯底里,拼命地搖著頭,不讓佟繼續說下去。

「好!我不說。」佟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我只管做好了!」他把乳房牢牢抓住,用力捏擠,讓乳房在手中不斷的改變形狀。時不時搓弄幾下ru頭,讓本

來就已經脹大的ru頭變得更加紅腫。

嫣淚流滿面,卻呻吟不斷!她的人在佟身下扭動如蛇,拍打如魚,可臉上的紅暈卻越來越濃,漸漸的面頰豔赤。那手捏得越重,她的呻吟就越綿長,揉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