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帶你去。”
烙宇逸輕輕拍了一下小狐狸的腦袋,“這一次只是單獨遊歷,下次我去長臨時,會帶你去找你孃的。”
小狐狸嘴裡嗚嗚叫著,十分的不捨主人。
烙宇逸單手抱住了它,也是將手放在了琴絃之上,而後輕一劃過。
這才是走了出來。
他將小狐狸放在了地上,撩開了自己的衣襬,跪在了地上,然後向著沈清辭的院中一拜。
“母親,恕孩子不孝,等孩兒歸來,定會承歡於母親膝下,長伴母親左右。”
三叩首之後,他站了起來,當是要走之時,就見一顆小不點兒站在那裡,可不就是他表兄的那隻小糰子嗎?
而小糰子見了他,對他咧開小嘴一笑,然後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前幾次見了面還是都是大哭的,才是幾日過去,現在就喜歡與他們親近了。
烙宇逸將小糰子抱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你的乳孃呢?”
小糰子歪了歪腦袋,也是將自己的小胖手伸上前,在烙宇逸的臉上啃了好幾口,也是啃的烙宇逸一臉的口水。
這果真就是自家的孩子,若是換成了別家的,不知道烙宇逸現在都是去洗了多少回臉了。
烙家的這四個孩子,包括果兒在內,其實都是有著烙衡慮的潔癖,一日換上幾身衣服都是常有的,就更不用說被抹上一臉的口水。
可這誰讓是自家的孩子呢。
是啊,誰讓這是自家的孩子,就只能疼著,只能愛著,也只能慣著。
再說了,小糰子長的挺是討人喜歡的,還是他們的下一輩子人,也是他們的家最小的孩子,他們不疼他,又要疼誰來著?
“休休,休休……”
小糰子的小嘴不時的叫,現在還不會太說話,就連叫人也都是有些吐字不輕,可是烙宇逸卻是知道,這小東西是在叫著他的。
烙宇逸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方帕子,也是擦起小糰子的小臉,也是四周找著這小傢伙的乳孃。
“休休……”
小糰子再是鬧了起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同我說的?”
小糰子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休休。”
原來小糰子身上掛著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個小荷包,這看做工與材質,到像是他朔王府所有的。
烙宇逸伸出手,也是將荷包拿了過來,放在自己眼前,也是端詳了許久,果真的,還真的就是他們朔王府之物,因為他發現了這個荷包之上,有著小小的一個朔字,所以這本就是他們朔王府之物。
“姨,姨姨,給休休……”
小糰子再是艱難的說著,都是要將自己的小臉,給憋了一下通紅。
“給表叔的?”烙宇逸捏著那個荷包,卻是發現荷包裡面是裝有東西的,他將東西拿了出來,就見裡面是一張銀票。
而且還是一張五萬兩的銀票。
這是母親給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