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了他如此大的膽子的?
上一個敢對她家夫人動手的,現在的墳頭上面的草,都長到一人高了。
而黃有光也是嚇的血色全無,全身上下也是不斷的顫著,若人家說的不是真的,他又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這一臉的心虛,就算傻子都是可以看的出來。
他不但是心虛,還是害怕了,更是恐懼了。
沈清辭抱著小胖狐狸站了起來,她現在不想呆在這裡,不然的話,她一會可能真會上去踩人,不但是要踩人,她還要踩臉。
雖然說,黃有光早就已經沒有臉了,一邊的臉被烙白給抓爛了,而另一邊的臉,也不知被白梅給踩了多少遍。
而沈清辭到是想踩的,不過就是怕髒了自己的鞋子。
她這個人做事,向來都是喜歡斬盡殺絕的,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作任何一個後患,哪怕是黃有光這麼一個小人。
螞蟻尚能上慟大樹,更不用說一個人。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又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就能回他們一刀,就算她沒有事,可是她的孩子,她的孫兒,難保的有一日,不會被這樣的人所害。
所以她不在乎,會不會將人給捏死。
因為她同時捏死的,還是潛在的那些危險。
更何況,那個人他該死。
而她已經對他們夠是寬宏大量了,沒有將他們整個村子的人,都是一同的治罪,只是黃有家一家子,看來也是留下不得。
她現在其實都是有些後悔,這樣的人,當初她就不應該對他們手軟,只是她沒有想到,有些人的心,比她想象中的要狠的太多,當然她也是太過小看了自己的那些敵人。
一個小人物,可也都是差一些害的她屍骨無存。
至於王桂香還有黃有光到底是怎麼解決的,沈清辭並沒有過問,說來這些人,其實都不值得她去親自的過問什麼?
要不死,一了百了。
要不生不如死。
而不管怎麼樣,這王桂香家的,還有與他們有關的人,一個也不能再是出現在她面前。
直到此人找到了之後,沈清辭的怨氣到也都有了一個發洩點,也沒有以往那樣的怨氣橫生了,可是這個地方,她卻不願意再是呆下去了。
只是感覺在此地有些累。
不知道是不是她破壞了這裡的平和,也是讓這裡的村民,經歷一次又一次心驚心膽顫。
所以她感覺自己還是不要留在這裡好,然後還了這裡的一方平安,至於香室,她還是放在此地,算是這個村子當初收留了她們母女兩人的恩情。
不管如何,總歸的,給了她們母女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哪怕她孃親最後還是將命留在了這裡,可是最起碼,她最後的日子,卻不是漂泊著的。
“我們走了,”沈清辭抱著烙白,當然也是讓人將兩塊虎皮給帶走,還有那些虎骨之類的東西。
這兩塊虎皮她到沒有用多少,可是這兩隻狐狸卻好像十分喜歡,所以她也就送給它們了,至於虎骨她還要帶回去給她爹爹泡酒渴。
烙衡慮說,這些虎骨十分的好,比起一般的虎骨都是有用上一些,因為這兩隻老虎的壽命,可能比他們想象中的要長,所以是大補之物,不但是虎骨,就連虎肉也都是相同。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讓烙白這隻先天不良的狐狸,一下子就長了這麼多,就連年年也不過才是吃了幾天的虎肉,也都是要將自己掉的那些肉給補了回來。
沈清辭將烙白捧到自己眼前,你要快些長大,不然的話,就虧了我的給打的兩隻大老虎,那兩隻若是拿出去賣,也不知道要賣多少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