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並不只是一張紙,而是一幅畫,一幅畫的微妙微消的畫。
畫紙上面,有著一大一小的兩隻白狐狸,大的那一隻身形十分漂亮,白的無一根的雜毛,而小的這一隻,卻是一隻極胖的,圓滾滾的,似乎就跟著一顆球一樣,到也是白著的,就是臉上有兩簇討喜的紅毛,就跟女人抹著胭指一般,十分的憨態可掬。
小胡盯著那幅畫看著,而後它上前,竟是用自己的頭蹭起了那幅畫,嘴裡也是嗚嗚的叫了起來。
它認出來了,這是它的兩個孩子,也是最為純正的雪狐,它生了這麼多窩崽子,也就只是生出了這麼兩隻出來。
為了可以活下去,所以它將它們送了人。
現在,它們活的很好。
它不相信別人,卻是相信沈清辭,相信那個救了它們的人。
人類不一定都是壞人,它們狐界也會有弱肉強食。
“烙白胖成了如此了?”
莫離一見畫上在圖案,就有些無力,到底如何將它養成這般的,年年一直都是一隻漂亮的狐狸,同樣的雪狐,烙白怎麼將自己的長成了球?
“我孃親讓它多吃的。”
烙宇悉將畫疊了起來,“它太小了,又是長的奇慢無比,我娘怕它鑽到哪裡找不出來,既是不能長大,就只能往胖的長,而它又是一個貪吃的,所以就將自己吃成了這般。”
烙宇悉站了起來,到是想要多同小胡說說話,哪怕小胡聽不明白,可是雪狐很聰明,能夠感覺到的,但是想到那個小十,他就恨的牙疼。
小胡向前跑了幾步,然後停了下來,再是扭過了頭。
“它讓我們跟著它。”
莫離將自己的臉再是包好,也是讓眾人都是跟上小胡。
而小胡走走停停的,每一次當是走的遠了之後,便會停下來,也是等著他們再是近上一些,然後再是繼續的向前跑。
至於它要帶著他們去何處,又是去做什麼,他們都是無從得知,可是比起他們在此沒有目地的走,不如跟著一隻知路的狐狸。
“那裡有人!”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當是烙宇悉抬眼一望,而他的眼睛突然用力一瞪。
那衣服,不就是小十的?
“小十?”
他連忙向前跑去,也是跑到了小十那裡。
而小胡蹲了下來,兩隻爪子則是挖起了雪。
“這裡還有其它的人。”莫離一眼也便知小胡在挖什麼,小十不可能一個人到雪山,理應還有其它的人,他半個身子露在外面,而其它人也如他一樣,也是被雪給埋了。
烙宇悉連同其它人,將小十從雪裡給挖了出來。至於小十,他也是檢票過了,命大的,沒什麼大事,就只是被凍到,餓暈了,而且也是沒有缺胳膊少腿的,他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眼中紅芒也是退去了大半,當然也是跟著清澈乾淨了起來。
而他們除了挖出了小十之外,還挖出了另外的三個人,都是活著的。
至於還有沒有其它人,他們也是不知,不過他們將此地都是找遍了,就只有這三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