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烙宇蕭這種耿直的孩子,向來都是直來直往的,可是沒有烙宇悉那般,長了一張能將牛給說到天上的嘴。
烙宇蕭向來做事簡單,也是不喜歡拐彎抹角,當然也是與他娘一般,喜歡用銀子砸人,一把銀子砸過去,秋天娘當場就紅了眼,不要說賣了女兒,賣了自己都行。
三百兩銀子,家中這麼就剩下了五個丫頭,哪怕是日後長大了,許了人家,她能收一筆的聘禮,也頂多的就是十來兩銀子,更何況現在還在吃她的喝她的,現在人家一出手就是三百兩的銀子,她就算將那幾個丫頭賣上百次,也都是賣不了這麼多的銀子。
有了這三百兩,她就可以住又大又是漂亮的房子,也是可以買上好十幾畝的地,到時她就能當地主夫人,也不用幹活,光是將這些地租出去,一年上交上來的租子,足夠他們家吃上整一年,她的寶貝兒子以後也能頓頓吃到肉,到時還能讀書呢。
她越想,心中就越是興奮,好像現在手中已是握住了那三百兩的銀子,也是擁有幾十畝的良田。
那個小的才是賣了二兩銀子,可是這幾個大的,卻是賣了三百兩,她怎麼都是有些抓耳撓腮的,心想著,那個小的是不是賣的太便宜了一些?
可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小的賣都是賣了,她也是要不回來,賣身契都是簽了,還是死契,就算是想要拿著銀子贖回來,也是沒有那種事情。
人家拿著那張賣身契,都是可以在官府她給告了。
所以那個小的事情,她就沒有再是想過。
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秋天娘撇了一下嘴,然後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她可是一個能生的,以前感覺生丫頭沒用,現在看來,生丫頭可是大有用處的,看她生了六個,就賣了三百兩的銀子,這村子裡面,還有誰和她一樣,能賺如此多之的銀子,家中的老大與老三,以前還笑她生不出一個蛋,他們到是生出蛋了,可是他們的蛋能做什麼,能賺銀子嗎,現在日子還是過的緊巴巴的,哪像是她,這一下了就賺了三百兩。
而這三百兩的銀子,她一要好生的守著,等她一會拿到了銀子,就跟孩子他爹好生的商量一下,回去就分家,不分家做什麼,將她賣孩子的銀子,都是拿給其它人花嗎?
他們敢說嗎,他們能花嗎,這花的可是她賣孩子的錢,是她的血,她的肉。
上次的二兩銀子,孩子他爹就已是動了心,還不要說三百兩,哪怕再是孝順,孩子他你也會分家的,再說了,他們可是二房,這老人本來就是給跟大房過的,公婆也是向著老大與老三,可沒少笑她生了一堆的賠錢貨
她心中也不知道想了多少,可是一見烙宇蕭一幅不耐煩的樣子,心中也是一急,就怕他不要她家的那幾個,而是去買別家的。
她的心中也是不敢有什麼打算,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說籤賣身契,就籤賣身契,說是死契就是死契,說是老死不相往來,那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她如願的拿到了三百兩的銀子,還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至於那幾個丫頭的死活,關她什麼事,既然都是賣了,那就是別人愛的孩子,自也是與她無關了。
烙宇蕭帶著秋天家的幾個姐姐,到了沈清辭的面前。
而後他走到沈清辭身邊,也是坐了下來。
沈清辭大概的掃過了一眼,看不清臉,不過都是瘦巴巴的孩子。
秋天的幾個姐姐都是局保不安的站著,而沈清辭的不言不語,也是讓她們幾人更加的不安,加之緊張。
一會素潔會安排好你們,沈清辭不管別的,她也是管不起。
“您為何要買下我們?”
一個最大的,十四五歲的小心的問著沈清辭,而她也是偷偷望了烙宇蕭一眼,眼神沒有別的,有的只是害怕,她不是沒有少女的心思,只是自小在家中長大,也是沒人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