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死呢。”
“瞎激動什麼勁。”
“不就是靈魂和身份沒有溶合到百分之百,測探不出來嗎?”在暗處偷聽權謹冷著臉,一想到這件事情就覺得有些心臟痛。
一般靈魂和身份溶合不完全。
只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身體不完整。
一個,是靈魂不完整。
想到自己用的身體很有可能是被血養大的,權謹就比較偏向後者,自己的靈魂不太可能會出毛病。
“是什麼人?”
總隊長聽到聲音,立即出聲。
一看。
發現來的人就是權謹,總隊長正要欣喜地叫出聲,可腦海裡,又回想起權清清說過的話,看權謹的目光裡多了一分忌憚。
“小主,你來了。”總隊長強迫自己不要露出馬角地說。
權謹一看就知道總隊長是在懷疑自己。
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行了,裝什麼裝,你心裡那點思想,我還不知道嗎?”
“”總隊長。
這語氣咋這麼像小主。
見到總隊長一臉懷疑。
權謹伸出手,一巴掌就抽在總隊長的腦門上,然後說:“你活得不耐煩了,敢懷疑我?”
“智障玩意。”
“我以前教你的東西,都被門夾掉了?”
臥草。
疼。
總隊長抱著頭,摸著被權謹拍過的裡面,腦海裡面嗡嗡作響著。砸得還是跟以前一樣相同的地方,本應該生氣的總隊長。
卻直接眼眶發紅地跪了下來,抱著權謹的大腿,嚶嚶嚶嚶:“嚶嚶嚶嚶”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