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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風嘯九天(書劍恩仇錄續)

他二人縱馬馳騁,霍青桐已是香汗淋漓。陳未風關切道:“妹子,咱們歇息會吧。”說著縱身下馬,扶她在路邊的林子裡歇息。他鼻中聞著她那如芝蘭般的清香,色心大動,攬她入懷。

霍青桐微微一掙,嗔道:“你也不看看地方,這可是在大道邊。”

陳未風伸進她的胸衣裡,摸著她粉嫩的ru頭,在她耳邊輕輕道:“妹子,你好香好美,就給我吧。”

她嚶嚀一聲求道:“你這急色鬼,咱們還是不要在這,好不好?”她已是感到了他的勃起,不禁全身發熱。

陳未風不理她,中指輕釦她突出的yin蒂,漸漸的yin水直流,兩條美腿不住的顫抖。他分開她的雙腿,猛力一插,陽根盡沒,林子裡盪漾著沉重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霍青桐嘴裡發出混雜不清的囈語,腰肢不斷的扭動,雙腿盤在他的腰間,美臀配合著節奏一起一抬,而陳未風邊插著邊用手捻著她雙峰上的那兩顆顫動的明珠。霍青桐再也忍受不了,喉嚨裡擠出一絲絲蕩人心魄的綺音,yin戶裡一陣陣的麻癢,猛然間射出一股滾燙的陰精澆在了他的gui頭上,他心中一蕩,突然發力,抽插得更加猛烈,然後一洩如注,盡入她的蜜房。

紅花會北京分舵。

餘魚同正在聽手下的兄弟們彙報從天牢來的訊息,近日,心硯等人被押來北京,現正押在天牢候審。他一方面安排內線照顧好他們,一方面緊急調遣人手應付來自官府可能再一次發動的襲擊。

這幾日他頻繁與安泰貝勒接觸,瞭解一些情況,知道將由福康安親自審理此案,不禁有些著急。深知此人對紅花會深惡痛絕,當年他曾栽在紅花會手裡,很是吃了一些苦頭。這次心硯可謂是凶多吉少。

朝陽巷裡,餘魚同的住處裡此時卻是春色無邊。李沅芷正氣喘吁吁的倒在太師椅上,雙腿搭在扶手上,一個身著名貴衣裳的男人站著猛力的抽插她。

李沅芷頭髮披散,臉頰暈紅,如酒醉般的桃紅。她的嘴裡發出混雜不清的呻吟,似斷似續,不成語句。她的身體顫抖著,春情大動的她此時只感到體內如有一隻滾燙的大老鼠在竄動,下面的蜜房裡又麻又酥,yin水直流,隨著有節奏的抽插而流淌出來。

突然她抬起身子雙手緊緊扣住那男人的肩膀,一張嘴緊緊貼在他的嘴上,兩條長舌緊緊纏在一塊,那男人用雙手在她的肥大的乳房上揉搓著,太師椅在他們的運作下顯得是那樣的脆弱,發出了嘰嘰嘎嘎的呻吟聲。

那男人把她抱離椅子,邊走動邊抽動,李沅芷在他嫻熟的調情手段下更是渾身燥熱不已,體內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她從一個浪尖甩過另一個浪尖,興奮的叫個不停。那男人湊在她耳邊,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吹著熱氣,道:“你是我的,小蜜蜂,我們才是天生的一對。”說著又是一陣的猛烈撞擊。

李沅芷口中浪叫著:“我是你的,快乾我吧,再用力些。”那男人得意的淫笑著,翻轉她的身體,讓她雙手按在椅子上,從背後插入她的陰牝裡,看著自己的硬硬的大yin莖在裡面出出進進,看著這個發情的浪女在自己的胯下輾轉呻吟,他的臉上浮起一陣滿足的笑容。此人正是餘魚同的好友,康親王府的安泰貝勒。

當日,他在這裡親眼目睹了李沅芷的容顏,驚為天人,就在心中立誓,此生不得到她就誓不為人。

剛開始時,他不敢急於求成,深知心急吃不得熱豆腐,他透過與餘魚同的來往加深了對她的瞭解。出身豪門旺族的她骨子裡其實還依戀著往日的榮華富貴,他就趁餘魚同的粗枝大葉和對他的信任,來一步步實施他的計劃。

那天,他派手下暗殺了一名紅花會成員,趁著餘魚同去辦案時來到了朝陽巷。李沅芷還帶著濃濃的睡意來開門時的那種春意撩人的美姿再一次緊緊扣著他的心扉。所以就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當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把春藥“三笑春”下在水壺裡時,就已經知道此後的過程將由他來主宰了。

沒有任何女人能擋住這“三笑春”的,再貞烈的女子也會在這藥效發揮下成為蕩婦。

李沅芷哭了。

她哭得如梨花帶雨,嬌俏的臉上滿是楚楚可憐的淚水。安泰用衣袖擦拭她的珠淚,道:“妹子,我是真心愛你的,你要嫁我,我就明媒正娶的把你迎進門,讓你當上王妃。你要殺我,我也不會反抗。”說畢,他抽出刀子,反手拿給李沅芷。

李沅芷的眼中沒有怒火沒有任何生氣,她的心中一片茫然。當年她拋棄榮華富貴,拋棄自己的父母,投入餘魚同的懷抱,原沒有那些的顧慮和想法。但與餘魚同生活在一起時,日子卻沒有她想象的那般浪漫和溫情。

餘魚同忙於事務,對她就好象對自己的妹妹一般,雖然好,卻沒有人家夫妻間的那種纏綿悱惻的感覺。

“三笑春”的威力就在於,你自己心裡明明白白,卻身不由已的不聽使喚。

當她在安泰的身下婉轉承歡時,她能夠想到自己的丈夫,能夠清清楚楚的知道這是對丈夫的不貞,但她卻如一隻母狗發情般的浪叫,事後她都替自己臉紅。怎麼平日端莊貞淑的自己卻能發出這種淫婦才有的笑聲來?

第十二章當駱冰看到文泰來和霍青桐被陳未風救出時,心中倍感複雜。真不知此後該當何去何從。

鷹嘴巖上冷風撲朔,松濤如雷。她回到茅屋整理一下自己,正準備下山時,兩個人突然站在門前,一個是獨眼和尚,一個是禿頭漢子。

駱冰心中一驚,以為遇到強敵,卻見那兩人向她鞠躬行禮道:“主人叫小人送駱姑娘下山,請姑娘勿驚。”看來這二人也知自己相貌兇惡,先行出口以消駱冰心中疑慮。

待得她走出門時,門前站著一個紅衣女子,約莫三十多歲年紀,體態輕巧,立在一頂花轎邊,微笑道:“駱姑娘,讓小女子侍候您上轎。”說畢,上前扶駱冰。

駱冰忙謙謝道:“不敢,不敢。”

那女子道:“駱姑娘,請不用對咱們這麼客氣,咱們都是奴才,侍候您是應該的。”接著手一揚,四個轎伕登時整齊平穩的起轎,駱冰有如身在雲端,感覺腳下如飛,看來這四個轎伕也是練家子。

眾人一路無話,駱冰心緒萬千。雖然與陳未風肌膚相親,纏綿數日,但對他卻完全不瞭解,記憶中最難忘的自然就是他爐火純青的床上功夫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紅花會住所門前,駱冰招呼著要他們進去坐坐,那女子道:“主子有命,剋日南下北京,就不敢有勞姑娘了,有緣自當再聚,就此告辭。”

七人一行禮,禮畢,飛速離去。

駱冰靜靜地站在門口,想起了陳未風對她說的話:“你就說是一個蒙面人救的,不知道他的底細,這樣日後也好相見。”悄立良久,才嘆了一口氣。

文泰來見到嬌妻無恙,自是高興非常。是夜愛憐無限,款款抽插,比往日加倍的長久。

駱冰在他的身下如蛇般的扭擺,腰肢搖晃,極盡挑逗之能事,以補償自身失貞之憾。

文泰來在一次又一次的渲瀉後又一次次的勃起,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但見他氣蘊丹田,運轉周天,那話兒堅如鐵棒,無堅不摧。

駱冰在一次次的猛烈的撞擊下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她曲意逢迎,mi穴兒忽開忽閉,吞吐著他那火辣辣的鐵棒,她狂亂的叫著:“快,快,再用力些,我受不了了……要死了……我要死了!”陰牝裡再次吐出她又濃又熱的陰精,衝涮著文泰來已經即將崩潰的陰囊。

文泰來發出了野狼般的長鳴,雄腰大動,那話兒再次爆發出濃烈的熱情。他細細的端詳著愛妻的面容,滿是汗珠的臉此刻就如出水芙蓉,她的嘴角含著淡淡的微笑。她很滿足,她的男人都是這世間最出色的男人,每一個男人都叫她血脈賁張,神不守舍。

而此時,陳家洛正盤坐在床,渾身運轉周天,耳畔傳來淫聲浪語,令他差點走火入魔。他忙集中精神,但怎麼也定不下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