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沒想到紅玫瑰的反應這麼大。
“玫瑰姐,難道你認識長生真人?”
紅玫瑰那邊的聲音迅速平穩了下來,道:“聽說過,專治怪病的神醫,你找他幹嘛?”
陳凡心裡一喜,連忙將情況告訴她。
紅玫瑰那邊似乎鬆了口氣,道:“那長生真人最近一次出現就是二十年前了,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模樣,因為他醫術高超,每次出現在世人面前都是易容,我幫你打聽打聽,但你別抱太大的希望,據說當年他都已經六七十歲了,說不定早就走了。”
陳凡的心瞬間降到了谷底。
就連紅玫瑰訊息這麼靈通,也沒把握能打聽到長生真人的訊息,更別說是找到他了。
陳凡忽然覺得希望很是渺茫,但他絕對不會放棄。
掛了電話。
陳凡很是惆悵的抽著煙。
沒想到到頭來還是牽連到了韻姐。
他心裡的罪惡感極深,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帶著韻姐在身邊,對她來說是不是意味著時刻都要遭遇到生命危險。
陳凡嘆了口氣。
這時,在南省邊境某深山野林中。
獸門門主,金剛冷哼一聲,猶如雷霆在耳邊炸響般,整間屋子都微微顫動了下。
左右兩側各自坐著一人。
虎背熊腰,卻穿著違和的緊身西裝,穿金戴銀的男人,此人便是七怪中排行老二的殺人鱷。
一個光頭男人坐在旁邊,頗有雷霆之勢,每當說話隱隱都有雷聲轟動,這便是七怪中排行老三的雷豹。
金剛坐在首位,身體猶如一座小山般,每一塊隆起的肌肉更像是石塊般堅硬,渾身上下充滿著爆炸性的力量。
三人的視線同時都看著桌子上那兩塊玉牌。
一塊破碎成兩半,黯淡無光。
另一塊則是有了嚴重的裂痕,距離破碎還有些距離,若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裂痕正在以極為緩慢的速度癒合。
這種玉牌手段,是利用他們一縷本體靈力輸進去,如果本體死了,那玉牌就破碎宣告死亡。
金剛手指緩慢的敲著桌面,但響起的聲音猶如鼓聲般咚咚咚的在眾人心頭響起,冷冷道:“我問過葉家了,老五和老四根本就沒有到花城,反而聽說了老五留在南城進食的訊息。”
“南城?”
殺人鱷和雷豹對視一眼。
雷豹皺眉道:“據我所知,南城除了那三大豪門有些底蘊,能拿得出先天高手來對付老四和老五的,就只有裁決所的人了,這次老五又在南城開了葷,會不會是裁決所的人動手了?”
殺人鱷卻搖頭說道:“老四的玉牌還沒有碎,南城雖沒有什麼高手,但鎮守南城裁決分所的那傢伙,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真是他出了手,老四不可能活得下來。”
雷豹腦子裡立即浮現一個白衣男子,手仗長劍的畫面,他的心瞬間燃起了怒火,牙齒咬得咯咯響。
顯然他和楊雷是有極深的恩怨。
殺人鱷繼續道:“大哥,會不會是殺了老六的兇手?畢竟老四和老五去南城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解決兇手。”
金剛微微頷首,將桌面上的檔案往前一推,道:“葉家的訊息,殺了王野的人叫陳凡,乳臭未乾的小子,今年五月份還是一個送外賣的平凡人,距離現在也就三個月的時間,實力卻飛速提升,能打敗老六,你們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雷豹和殺人鱷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呼吸瞬間漏了半拍,道:“大哥,你是說這陳凡身上有寶物!?”
金剛點點頭,道:“否則的話一個小子怎麼可能在短短三個月時間內強到如此地步,打敗了王野,還殺了老五?我懷疑這寶物的等級不低,起碼是高階靈階法寶,甚至是地階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