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並未多提。看著兒子專心一志,運功無礙,心裡甚是安慰。
忽然,兩腿間莫名一震,感覺奇特,白潔梅大感詫異,兒子並未**,但牝
戶內的男根,卻驀地輕輕顫動起來,怪異的波動,令得周圍膣肉一酸。
顫動一波接著一波,兒子的肉莖像上了發條的機關,持續著動作小卻高速的
顫動,更似帶了電般,每一下顫抖,就發出一股細微異勁,使得裹住肉莖的膣肉
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覺越來越強,兩條修長**甚至抽搐了起來,白潔梅這時才知自己的工作
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沒,全身酥麻交織,只想
挺直身體緊貼兒子,豐滿**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夾緊他的小肉莖,纖腰狂
扭,與自己好好地大幹特幹一番,來填滿穴裡的麻癢。
可是她不能,甚至連出聲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難以言喻的
苦悶、騷癢反覆折磨,沒多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全身滾燙,汗出如漿,
穴裡淫汁將床板染了老大一塊溼痕。
一雙**搖晃著乳波,屁股不斷地痙攣、放鬆,雖然躺平不動,緋紅**隨
著快感,不能自制地劇烈顫抖,彷彿最激烈的運動,肌肉甚至痠痛起來。
不知經歷了多少時候煎熬,當白潔梅以為自己要為之瘋狂的時候,頸子忽然
劇痛,野獸般的噬咬,立刻皮開血濺;痛楚升起的同時,牝戶裡的肉莖突然停止
顫動,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勁,直撲向最敏感的子宮口。上下交攻,
頸邊吸血、牝穴吮陰,飄蕩在虛空的**瞬間落回實處,緊繃到極點的身體頓時
一鬆。
嗚~~嗚嗯~~
白潔梅幾乎失聲尖叫,就似男子的shè精,女性最珍貴的陰精像止不住般急湧
而出,如果不是給肉莖堵住洞口,一定會像撒尿那樣噴得老高。而現在,蘊含她
生命精華的稠濃液體,滯留在牝戶裡,給**上的小孔一開一合地全吸進去。同
時,頸上癢癢的,血液從傷口不住流失,失血暈眩加上**的餘韻,自己竟不覺
疼痛。
娘,娘,您怎麼了?我
從入定中清醒,宋鄉竹驚訝地發現自己滿嘴血腥味,而孃親頸子多了圈牙印,
像是死魚般翻著眼,膚色灰敗,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不由大駭。剛才行功時,只
感到通體舒暢,各處毛孔無一不快,飄飄猶似仙境,卻忽然覺得口乾舌燥,跟著,
就有種甘美熱汁,源源不絕地流進咽喉,當一切都獲得滿足,自己悠悠醒來,看
見的便是這副光景。
擔心的時間沒有多久,稍後,母親重新有了呼吸,緩緩睜開眼睛。像是有了
平常連續交媾十次那樣的疲累,白潔梅昏沈沈地仰望著兒子。
初次行功完畢,兒子顯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兩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觀
自己,面色慘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場大病似的。這採陰補陽之術,當真霸道。
娘,你沒事吧!嚇壞孩兒了,你的脖子我怎麼會
看著孃親這模樣,男孩滿心只想道歉。話還在嘴邊,一具汗流夾背的滑膩胴
體,熱情如火地投入懷裡,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這是幹什麼?宋鄉竹的聲音顯得狼狽,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