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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血潔梅

白潔梅對於兒子的動作感到不安,拿起樹枝也不細想,隨手就寫了個枝

字,再將樹枝遞還兒子。

宋鄉竹冷笑道:我們姊妹將有遠行,現在問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說得

好有賞,說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樹枝寸寸斷碎。

呃!這胖子相士面露驚懼之色,不敢答話。

先生,有話不妨直言。白潔梅瞪了兒子一眼,柔聲道:我們只想做個

參考,請先生明示。

這位大姐通情達禮,那我直說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斷枝塊一眼,沈吟道

:樹枝碎斷,字又是女子手書,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兩位小姐將有遠

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兩位氣色,更有血劫死厄,

此行是不去也罷啊!

你!男孩驟然變色,便要發作,卻給母親眼色止了下來。

白潔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報了血仇,代價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問呢?再看向兒子,他眼中水光隱現,這孩子也是不捨啊!

多謝金言。白潔梅心中忽動,問道:血劫死厄之後,卻又如何?

胖子相士顯然不敢草率論斷,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菸嫋嫋中,他驀地兩

眼翻白,嘴裡發出孩童似的尖細聲音念道:若問此後身何寄?一做狗來一**,

縱非廄溝糟糠乞,也是娼門朱欄倚

砰!

話還沒說完,已給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臉上,再一腳踢翻了攤子。

白潔梅急忙拉走兒子,再將半兩碎銀擲給相士,連聲抱歉,走得老遠,仍聽

見背後不停大罵:天殺的,是你們要我直言的!匆忙來到廟後頭窄牆裡,白

潔梅還沒說話,男孩已哭出聲來。

娘,他說我們

傻孩子,怎麼像個女孩一樣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懷胎生的,明明是個帶

把的啊!白潔梅淒然笑道:連你孃的穴都玩夠本了,下輩子還當得了人,閻

羅殿裡哪有這樣的美事。

娘!

哭得淚眼汪汪,男孩整個撲進母親懷裡,吻著她的頸項。

白潔梅清楚,兒子是因為面臨決戰,母子倆將共赴黃泉,所以情緒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嘗不是呢?聽了相士所言,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溫暖的體溫來抒解。

乖兒子,別哭,娘最疼你。白潔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襬,將袍子

撩起,長褲連同褻褲,齊褪至腿彎,玉指分撥開兩瓣嬌豔花唇,露出滲珠**口,

媚笑道:來,乖兒子,把你的**放進來,別再對娘溫柔,將你所有的痛苦,

用最粗暴的方式,盡情對這生出你的牝bi發洩,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著將肉莖兒插入,一面掉眼淚,一面卻瘋狂地在穴裡橫衝直撞,拚命

地洩慾。

操你、操你、操你,我幹你的穴~~~幹你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