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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血潔梅

生子若此,有不如無!

娘!!

宋鄉竹驚叫出聲,他知道孃親是不會願意的,但想不到會絕情到這個地步,

饒是如此,他也沒有閃躲。

千鈞一髮之際,白潔梅瞥見孩子俊俏的臉龐,一如丈夫,同時,一絲小聲小

聲的疑問,從心底深處掠過腦海。

我為什麼這麼生氣?這麼傷心,真的是因為對兒子的行為而心痛嗎?

下一刻,白潔梅手腕一振,樹枝遠遠飛出,臨時改變太過激烈,手肘為此而

脫臼。她呆呆地站著,望著兒子,表情變化不定,思緒卻跑得老遠。

不是的。我不是在氣他,而是在氣我自己。

剛剛把竹兒震開的時候,我心裡其實也很捨不得,很想那種感覺再繼續。

那棒兒在我腿根亂蹭的時候,我自己褲裡溼得比誰都厲害。我傷心、生氣,那隻

是遷怒,因為我心底的確喜歡竹兒的親近,是我對不起宋郎,對不起宋家祖先。

我才真正是一個**的畜生孃親。

衝擊性的想法,在腦裡盤旋,許久許久,白潔梅回過神來,先將手肘接上,

繼而像塊萬年雪似的說道: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

再怎樣也不能斷了姓宋的這條最後命根。但娘要告訴你,這件事絕對沒有可能,

如果你以後還胡思亂想,娘也不會再罰你,只怪自己把兒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

自己的錯,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請罪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屋裡。

猜不透母親心裡的念頭,宋鄉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無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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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過後,母子倆的關係變得極為冷淡,每天,除了練功以外,白潔梅冰起

了臉,一句話也不說,甚至儘量迴避著與兒子見面的機會,飯也不同桌吃,雖然

同住一間屋裡,母子兩人卻形同陌路。

宋鄉竹心裡覺得很痛苦,但也不願意勉強母親做她不願意的事,自己是男人,

比較容易拋開道德意識,但母親是女人,永遠是吃虧的一方,如果真的壞了她的

名節,以後都別想作人了。

心有掛礙,練功的情形當然奇差,宋鄉竹的武功不進反退,但白潔梅卻也不

再逼兒子,只是在一邊冷冷看著,而每天夜裡,宋鄉竹都聽到隔壁房裡母親的低

泣聲,這讓兩人的心情都壞到極點。

匆匆半個月過去,十五天時間,每天都度日如年。兩人每月中必須下山採買,

於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鎮,白潔梅赫然驚見自己和兒子的通緝畫像,貼得滿城都是,說

這兩人潛入大內,盜走了許多寶物,更傷了不少人。而茶館酒肆中也議論紛紛,

很多人都談論著,自己其實是西域歡喜魔教的梅英護法,混進鴻門,用美色迷了

宋覺仁,暗中進行破壞行動,後來更帶兒子入教,併為了使兒子登上門主之位,

好讓歡喜教掌控鴻門,更不惜弒殺親夫,只是事蹟敗露,才倉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門派,聲言絕無此事,只說正在尋找嫂子下落,希

望能消除誤會,請各大派約束子弟言論。但武林中反將此事傳得活靈活現,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