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你快去忙吧。”藍草微微笑道,然後牽起老爺子的手往沙發走去,“安老頭,你別顧著嚼口香糖看小人書了,你快回頭看看,這是誰啊?”
原本坐在沙發上啃口香糖,一邊看漫畫的夜殤,把手裡的書本合起來,回頭看了眼金老爺子,“哼,不就是一個愛慕我老婆的情敵嗎?老婆子,你幹嘛要讓他進房間?”
藍草揪了夜殤頭髮一下,不悅道,“老頭,你說什麼呢?不是你說,之前的恩怨都放下,這次是真心來祝賀大哥八十大壽的嗎?”
夜殤不置可否,“哼,要不是你死活要來,我才不陪你來呢。”
從一開始,夜殤就沒有正眼看老爺子就是了。
金老爺子頓時站在那裡,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總之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等待夜殤和藍草的責罵和懲罰。
門外的金斗看到這一幕,不禁擔憂了起來。
他往房內走去……
“你是誰?我有允許你進我的房間嗎?”夜殤冷冷的炮轟金斗。
金斗對上夜殤那冷冽的眼神,他頭皮發麻了一下,“對不起,我,我是不放心我家老爺子,所以……”
“閉嘴!”金老爺子冷冷的打斷金斗,不悅道,“我不是讓你去把布鞋拿來嗎?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
“哦,好,我馬上就去拿。”金斗見自家老爺子生氣了,趕緊聽話的退了出去。
“布鞋?”夜殤蹙眉,“什麼布鞋?”
“就是跟你和落落腳上穿著的一模一樣的布鞋啊。”金老爺子笑著說道,“金和,你不覺得了嗎?當年,落落給我們每人做了一雙布鞋,然後我們三個就穿著這套布鞋拜了兄妹,發誓不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同年同月同日死……”
“死?”夜殤冷冷一笑,“我和落落死了二十年,你為什麼還活得這麼滋潤?”
“我,我,我……”金老爺子很沒有底氣的,最後什麼都說不下去了。
他握著手杖的手,青筋暴露,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藍草不免對這個老人家心生憐憫。
金家老爺子,能支撐金氏這樣一個大家族,理應是個厲害的角色。
可為什麼此刻,在面對她和夜殤時,會變得如此這般懦弱和心虛呢?
難道,當年殺害安金和與白落落的兇手就是金老爺子?
想到這裡,藍草又是看了看夜殤。
夜殤的臉很陰沉,眼神也很冷,顯然對金老爺子很不滿。
藍草暗自感嘆。
按照劇本,接下來,他就該甩袖離去,而她也無奈跟著他離開……
可如今,情況似乎有些改變。
夜殤並沒有離去的樣子,反而是那火焰一般的眼神,彷彿要活生生的把人燒死一般。
金斗出門之後,就走近道回去拿布鞋。
忽然,身後傳來金坤的聲音,“鬥叔,你站住!”
金斗停下腳步,“金先生,您有事嗎?”
“我父親呢?他是不是去見了那對老夫婦?”
“是的,他現在正和那對老夫婦在屋內裡呢,我這是去拿布鞋給老爺的。”
“為什麼要拿布鞋?”金坤納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