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浪隨著金妮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了那個走過來的英俊男子。
他笑著迎上去,拍拍那男子的肩膀,“紹揚,好巧,快一年不見了,沒想到我們竟然在這裡相遇,可見我們兄弟的緣分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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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紹揚笑了笑,“是啊,浪,我們真的很久不見了,不知道你最近過得怎樣?”
“不好!我的生活,我的工作一團糟。”金浪很直接,也很沮喪。
“那麼安妮,你呢?”陳紹揚看向那個明顯才是一臉沮喪的女子。
安妮眼睛一亮,“紹揚,你得幫我跟金浪說說道理。”
“什麼道理?”
“殤請我到中國幫他一個忙,可是,我剛要上飛機,金浪就帶著白雲風痕攔住我,不讓我登機,你說,他可惡不可惡?”
“的確很可惡。”陳紹揚撫摸著下巴沉吟,“金浪,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紹揚,這件事你別管,這是我和夜殤的事。”金浪說著,就示意白雲風痕把安妮帶上車。
“放開我,我還有話跟紹揚講。”金妮奮力掙扎。
奈何,白雲和風痕力氣很大,而且配合得很好,一下就把她塞進了轎車裡。
安妮不甘心,大聲的喊,“紹揚,你一定想不到金浪是個怎樣卑鄙的人吧?我勸你不要跟這種人做朋友,夜殤早就看透他的為人,跟他斷絕朋友關係了……”
漸漸的,安妮的聲音被突然關上的車門阻擋了。
但是陳紹揚已經聽得真真切切了。
他挑了挑眉,“金浪,安妮說的可是實情?”
“算是吧。”金浪聳聳肩,“我們金氏集團最近發生的事,你都看到了,這是夜殤惹出來的,你說,我還能繼續跟他做朋友嗎?”
“是誰先提的斷交?”陳紹揚凝重的問。
“誰提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兩個現在已經不是朋友,而是敵人了,今後,我跟夜殤幹上了,紹揚,你還是趕緊想一想,你是站在夜殤那邊,還是站在我這邊。”
“我誰那邊都不站,我希望我們三個永遠都是兄弟。”陳紹揚沉沉的說完,就往關押安妮的車走去。
他敲了敲緊閉的車窗,“白雲,開門,我有話對安妮說。”
由於陳紹揚和金浪的朋友關係,白雲不敢怠慢,開啟了車門,“陳先生,您……”
白雲話還沒說完,陳紹揚就衝裡頭的女子說,“安妮,下來,我有話對你說。”
“好。”安妮迫不及待的要跳下車,不料,她身旁的風痕一把拽住了她,“安妮小姐,沒有金三少的命令,你不可以下車。”
“風痕,你……”安妮不悅的瞪他,“你小子等著,以後我一定會報仇,也讓你嘗試一下人身自由被人限制的滋味。”
“抱歉,安妮小姐。”風痕沒有理會安妮的警告,硬是當著陳紹揚的面把車門關上。
白雲看不懂他此舉是什麼意思了,“風痕,這樣不好吧?陳先生不是有話對安妮說嗎?”
“不管他!開車!”風痕沉聲吩咐。
“開車?”白雲看了看車窗外金浪和陳紹揚和諧聊天的畫面,然後聳聳肩,發動了車子……
安妮眼見情況不妙,大聲喊道,“喂,你們不等金浪了嗎?你們這樣擅作主張,就不怕金浪懲罰你們?”
“安妮小姐,閉嘴吧,再不然,你就見不到你的兩個孩子了。”風痕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