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草挑了挑眉,“他說的那個人,不會就是夜殤吧?”
“沒錯,就是夜總。嘉嘉好像和夜總打了個什麼賭,所以才會這麼拼命的學習呢。”
“打賭?”藍草笑了笑,“看來,那小子並不是真心要改變自己的,而是拿自己的學業跟別人打賭,哼,朽木不可雕也。”
“小小姐,你不用這麼說嘉嘉少爺,他應該打心底裡佩服夜總,這才肯聽夜總的話,不管是不是打賭,總之他變好,變乖了就好。”
“是,是,你說的是。”藍草連連附和,轉移話題,“對了,福伯,我媽呢?這段時間她就沒有回來看望過外公?”
“沒有,但小姐有給我打電話,每天都打,主要問我董事長的康復情況。”
“哦……”藍草失落的哦了一聲。
看來,母親並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還是為了肖天明連外公都不管了。
好吧,既然她都這樣了,那她也就不用顧慮那麼多了。
該幹嘛就幹嘛了。
看著手心裡的粉色藥丸,藍草緩緩的放入口中,然後喝了一口溫水,把藥吞進了肚子裡。
不管這藥有沒有效果,還是先吃了吧。
體質問題不容易懷孕的她,要是吃了這藥就能懷孕,那肯定就是奇蹟了。
而奇蹟,並不是那麼容易發生的。
藍草跑到夜殤的書房,從他書桌了翻出那一大疊可以指控肖天明的證據。
忽然想到夜殤曾說過,要給她介紹一位律師,藍草於是趕緊洗漱完畢,就往夜殤的公司趕去。
今天是週末,不過,偌大的帝王集團大廈一點都不空曠,還是有不少人在這裡忙碌的加班。
其中就包括張晴晴。
也許經歷了昨晚的宵夜事件,張晴晴看藍草的目光沒有那麼自信了,對她的態度也變得客氣了起來。
“藍小姐,您來了,夜總還在開會,您要不要到他的辦公室等他?”
藍草微笑,“好的,麻煩你了,張秘書。”
她刻意強調“張秘書”三個字。
張晴晴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很有禮貌的把她帶進夜殤的辦公室。
“您要喝點什麼?”張晴晴又是問。
“咖啡吧,謝謝。”藍草隨口說道,目光掃視著辦公室裡的佈置。
一看就是夜殤的風格,所有的擺設都簡潔大氣。
特別是那個吧檯,酒架上擺放的各種名酒,低調的彰顯了他貴族般的身份。
藍草有些無聊的走到吧檯前,跳上一張高腳椅,把下巴擱在吧檯上,數落著櫃子裡到底有多少種名酒。
“藍小姐,這是您要的咖啡。”張晴晴把衝好的咖啡放到藍草跟前。
看著眼前穿著白領職業裝,卻端著一杯咖啡的女子,藍草忍不住笑著問,“張晴晴,怎麼一夜過去,你對我的態度就像傭人見了主人似的?”
張晴晴嘴角抽搐了一下,“藍小姐,你不必嘲笑我,我現在為您做的一切,皆是我的工作,沒辦法,誰讓我是夜總的生活秘書呢?”
“生活秘書?”藍草玩味的笑了,“怪不得夜殤開會沒有帶著你,原來你只是他的生活秘書,是專門招待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