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嬌臉色一變,不悅的瞪他,“關什麼事?是我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管我和我丈夫的事?我告訴,把我丈夫搞到坐牢這筆帳我還沒跟算呢,現在又讓我女兒懷孕,還好意思做在這裡?還有,侵吞了我們藍家的公司,把我爸爸氣到病危進了重症監護室,真是可惡,目的到底何在?”
聞言,夜殤恍然大悟,“原來,對我有這麼多的指控啊。”
藍嬌冷哼,“別這麼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有本事就給我好好解釋我剛才對的那些質疑。”
夜殤淡淡的,“我不認為我需要向解釋什麼,我之所以還坐在這裡跟說話,完全是看在把不是親生的藍草養大成人的份上……”
“,胡說什麼?”藍嬌緊張的察看四周,看看有沒有人聽見他們的談話。
夜殤看出她所想,勾唇,“放心吧,這附近很安靜,沒有人會偷聽我們的談話,”
“夜殤,我再次警告,小草不是我親生的這件事,不準到處亂說,更不能讓小草知道,否則會給我們家招惹很多麻煩的,聽見了嗎?”
夜殤眯起眼,“怎麼,有人威脅什麼了嗎?”
“沒有!”藍嬌拒絕得很快,“沒有人威脅我什麼,是我的丈夫提醒我警告的。”
“的丈夫?”夜殤挑眉,“是說肖天明嗎?”
“不然以為我的丈夫是誰?”藍嬌不悅的哼了哼。
‘嘖嘖。’夜殤嘆氣,“我真為藍草有這樣愚蠢的養母而感到可悲,還好藍草沒有因為養育了她而變得愚蠢。”
藍嬌聽不下去了,她倏的站起身,手指著夜殤,“喂,我說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回事?是想跟我對著幹嗎?”
夜殤冷笑,“不覺得自己很愚蠢嗎?痴情於一個重婚的男人,連的家人都顧不上了,的父親是因為誰而昏迷了五年,的弟弟和弟妹又是因為誰而死於車禍的,難道都不想去查明白真相嗎?”
“,……”藍嬌被他說的話震驚到,一時間無法平復情緒,“為什麼跟我說這些?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提起當年那起車禍?”
夜殤不緊不慢的說,“因為廖海波已經掌握了肖天明疑是那起車禍策劃者的證據,這個案件很快就要開庭了,若想知道詳情,到時候就出庭旁聽吧,還有,也可以跟廖海波瞭解詳情,他現在是藍草的代理律師,起訴肖天明故意殺人……”
“別說了,別說了!”夜殤的話顯然刺激到了藍嬌的神經,她忽然變得異常緊張。
她曾經因為精神出了問題而住院了一段時間,為此夜殤點到為止,不想過多刺激她。
“藍女士,我之所以跟說這麼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藍草,她是我孩子的媽媽,我要保護她。”夜殤沉聲表態。
藍嬌冷嗤,“哼,說的好聽,我不信。小草好好的,她不需要的保護。”
“是嗎?”夜殤不置可否,解釋說,“如今,外公病危,藍家老的老,小的小,能夠支撐起藍家的,也就藍草一個人了,而她現在懷著身孕,我是絕對不允許她操勞藍家的那一大攤子破事,所以就由我幫他處理藍家公司的一切,這就是我收購藍星集團的主要原因,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因為這家瀕臨倒閉的公司而傷神,所以沒必要懷疑我做這麼多是為了侵吞們藍家的公司,這麼一家小公司跟我們帝王集團相比,實在不值得一提。”
聽了他這麼長的一段話,藍嬌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她想了很久,才問,“說什麼?的意思是,做這麼多就只是為了我們小草,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當然。”夜殤應得很乾脆。
藍嬌氣炸,“憑什麼?小草是我的女兒,憑什麼說做這麼多是為了她好?把我們家弄成現在這樣,把我爸爸氣到病危,把我老公關進監獄,還好意思說我們藍家現在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沒有一個正常人可以支撐起藍家的公司,到底把我老公放到哪裡去了?只要不對他栽贓陷害,他會坐牢嗎?要是真為小草好,就想辦法把我老公從牢裡救出來,這樣我們藍家的小公司就不勞煩帝王集團的大總裁來管了。”
“抱歉,這個我不能答應,為了藍家好,為了小草好,肖天明必須為當年的車禍負責!當然,還包括這次工地的坍塌事故。”夜殤冷冷的說完,站起身看著藍嬌,“藍女士,有件事我提前告知,那就是我之所以動用這麼多資源整頓藍星集團,是為了讓藍草無後顧之憂的跟著我到國外生活,從此她不再是們藍家的女兒,不再是的養女,她跟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說什麼?”藍嬌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這個年輕人不說話則以,一開口說的話不是讓她心疼,就是讓她震驚以及無法理解。
真的,這年輕人說的這些話太複雜,她好難理解。還有,這個年輕人霸道強勢的姿態讓她心慌。
特別是他要帶走她辛苦養大的女兒的這段話,讓她又是震驚,又是害怕。
什麼叫做小草跟藍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他要做什麼?憑什麼要帶走她的女兒?
夜殤看著面露不解和慌亂的女子,語重心長的說,“藍女士,我今天說了很多,也許有些話現在不能理解,不過只要從藍草的角度去想,就很容易理解了。”
離開休息室之前,夜殤鄭重的提醒,‘藍女士,若不希望藍草知道她的身世,我剛才跟說的這些話自己知道就好,不要讓藍草知道,免得她多想。’
說完,夜殤就離開了。
藍嬌呆呆的坐在原地,腦海裡依舊迴旋著夜殤對她說的那些驚悚的話語。
夜殤,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知道藍草的身世,還要理直氣壯的帶走她,他憑什麼?
他憑什麼把他們藍家弄得一團糟,然後帶走自己辛苦養大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