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解釋了比沒解釋還糟。
言洛希臉上的淺笑緩緩僵住,雖說已經不止一次聽到有人提起厲夜祈追求厲莜然的事,但是時隔多年,她卻始終無法釋懷,尤其是厲莜然在她面前說過那種話以後。
“言洛希,你和二哥在一起顛鸞倒鳳時,有沒有想過伯母因為你被那些人玷汙的場景,你還能無恥的躺在二哥身下被他撫摸嗎?”
“言洛希,你要是對伯母一點罪惡感都沒有,你就繼續放浪形骸的被我二哥操吧。”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言洛希起身離開,也不理會那些人的目光。
田靈芸見狀,連忙跟著出去,包廂裡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說錯話的人不安的看著厲夜祈,“七哥,不好意思啊,我太得意忘形了。”
厲夜祈沒什麼表情,他端起面前的威士忌喝了一口,漫不經心道:“沒事,今天是辰逸告別單身的日子,大家的話題就不要放到我身上了。”
簡單的幾句話,再加上有百里野活躍氣氛,包廂裡的氣氛再度熱絡起來。
墨北塵坐到厲夜祈旁邊,拿酒杯與他碰了一下,他道:“怎麼回事?言洛希回國也有些日子了,你們之間看起來好像一點進展都沒有。”
厲夜祈轉動著酒杯,光線折射在晶瑩的冰塊上,五光十色的,他淡淡道:“六年的裂縫想要短時間裡修補,你清楚有多難。”
墨北塵眉眼僵冷,“好心關心你,懟我做什麼?”
“好基友不是拿來懟的嗎?”
“喂,別說得這麼曖昧,我和你清清白白的,我可不想被人打上同性戀癖好。”墨北塵一副誓死捍衛自己清白的模樣,莫名有種受的潛質。
厲夜祈嫌棄道:“你被顧淺虐傻了?”
“你才被言洛希虐傻了。”墨北塵不甘示弱道,這兩人一看就是貌合神離的樣子,還敢說他。
厲夜祈嘆了一聲,“你說我倆要是相愛的話,會不會就沒有這麼多煩惱了?”
墨北塵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喂,你別越說越像,我可沒有和兄弟搞基的癖好,看你這副衰樣,你別在這裡了,去找你女人吧。”
墨北塵拿走他手裡的酒杯,將他趕出包間,都是怨婦可怕。在他看來,怨夫更可怕,連搞基這種奇葩的想法都出來,言洛希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洗手間裡,言洛希雙手放在水龍頭下一遍又一遍的沖洗,厲莜然的聲音和剛才提起厲莜然的聲音重疊交織,吵得她腦袋都要爆炸。
“閉嘴,不要說了!”言洛希失控的拍打著水盆,水花四濺,濺了自己一身。
田靈芸跟過去時,恰好看到這一幕,她眼中有著深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