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如此。”
紫阡陌揉了揉兔子犼的毛茸茸的長耳朵。
兔子犼還沉浸在妖族的悲愴命運中,久久不能自拔,想起了翹辮子的老爹,還有失蹤了生死不知的哥哥們,眼眶紅紅的。
最後,還是沒能忍住,“哇”得一下就哭了。
一腦袋扎進了紫阡陌的懷中,眼淚嘩啦啦的掉,好不傷心:“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一定要靠那個心機墨嗎?”
它好想哥哥們都活著回來。
可它又不想最愛的妖王殿下,總是被心機墨佔便宜,最後被那個腹黑的傢伙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乖。”
紫阡陌繼續擼兔子,手上的動作卻溫柔了很多。
“那你千萬不能喜歡他!他特別壞!”兔子犼抬起溼漉漉的眼睛,瞅著她。
“喜歡?”
“就是結成夫妻,舉辦結道大典的那種喜歡!”兔子犼強調。
“……”
紫阡陌默了,很是無語。
她伸出一指,狠狠彈了兔子犼的腦門。
“哎呦!痛!”兔子犼的小爪捂住腦門上鼓起來的包。
“你還知道疼?”紫阡陌賞了它一個白眼,“整天瞎琢磨什麼,我跟墨衍怎麼可能變成那種關係。”
她還沒成年。
找伴侶什麼的,真的還早。
再說了,妖族歷史上,從來沒有哪一任妖王跟人族結親的,大妖長老們也不會允許的。
兔子犼心裡小小聲道:難說哦,他那麼心機,天天給你下套,連環套,套得你死死的,看你咋辦。
“去修煉吧。”
紫阡陌懶得跟它繼續這個話題,什麼伴侶不伴侶的。
提溜著兔子犼的耳朵,把它丟進了練功房裡。
兔子犼告狀失敗,很是悲傷,決定發糞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