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素素答道，“妖王殿下，現在一個人類少女的身體裡，是玄武學院的學生，名字叫紫阡陌。”

“沒錯，是她。”

燭九陰的神色，比之剛才趕路的時候，要稍微淡定了點兒。

連名字都沒變。

紫阡陌。

正是妖王白澤的真名。

只不過——堂堂妖王殿下，怎麼會來到人間，作為一個人類生活？

白素素又道：“主人，關於妖王殿下，屬下知道一點訊息。她是玄武學院新生測試的第一名，現在是日輪閣弟子。”

燭九陰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除了她，還有誰能當第一。”

妖王白澤的資質，哪裡是這些凡人能夠想象的。

不第一才怪了。

而且，就算是她努力遮掩，也遮掩不住。

頓了下，燭九陰又想起此行回來的主要目的：“小九九，確定是妖王殿下一起走的，而不是什麼其他男人？”

白素素一聽這話，立刻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

主人對蘇姑娘的在乎，已經到達了一種近乎偏執的程度。

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公的，出現在蘇姑娘身邊，主人都能不爽上幾天。更何況，蘇姑娘天生的魅惑能力，總能招引一些男的過來，主人幾乎隔兩天就要炸一次。

這些年來，她跟在主人身邊伺候，類似的情況，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

“是跟妖王殿下一起走的。蘇姑娘看上去，非常喜歡妖王殿下，一直挽著妖王殿下的胳膊，走路都不鬆開呢。”

白素素想起了墨衍。

似乎——最後離開的時候，是墨衍帶著紫阡陌和蘇九九一起的。

額(⊙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