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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謝羽霏想通了便不再扭捏,怔怔的看著他,有些羞澀的開口“王爺,往後我也會將王爺當成最重要之人。35xs”

深情的話語讓夏逸宇喜悅溢於言表,比他父皇說封他為秦王的時候還要激動,此刻他心跳如雷,興奮的說不出話來,夏逸宇不知道他誤會了謝羽霏的意思。

謝羽霏也不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昨日之事有必要解釋一番,謝羽霏將昨日下午發生的事情一一道出。

夏逸宇聽她與別的男人同桌喝酒,心中煩悶無比,又不得發作,夏逸宇忍著煩悶的心情,語氣輕柔說道“羽霏,你都沒有跟我喝過酒,改日我們也一醉方休可好?”

酒有什麼好喝的?若不是迫不得已她才不會去喝。可見他似乎是很期待我答應?

暫時只能順他意,謝羽霏微笑道“好!有機會我陪你喝個痛快!只是那考題之事,咱們要不要從中做些文章?”

夏逸宇聽她又提起考題之事,神情頓時一凝,道“石子濤會去考進士便是我命秦大布下的局,之前你第二次赴揚州之時,我命秦大去設計石子濤,想讓永王叔大仇得報,好讓他徹底倒向我,

秦大去沁園選了一名女子,秦大喬裝扮作她父親開起了一間武館,二人想辦法讓她意外結識石子濤,讓她促使石子濤透過舞弊考取進士,倘若他真能說動他父親幫他作弊,待他中榜之後,再當眾將這件事揭發出來。閃舞

昨日負責監視石子濤的探子稟報說石子濤從吏部侍郎側門經過沒有進去,今日我出門前秦大前來稟報,說事已成,昨夜在石子濤身上發現一份考題還附有答案,他已經全部抄些下來了,此番石子濤就算逃得一死,也只是生不如死。

羽霏,對不起,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怕你不喜…其實這沁園是秦大提議又一手經辦,我只是在錢財上支援他,可不能否認對我很有幫助,你若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再用這些女子。”

夏逸宇眼神閃躲,謝羽霏能感覺到他的似乎有些慌張。

謝羽霏淡淡笑道“我不怪你,以後咱們不用美人計,那秦大我沒有見過,我能見他一面嗎?”

夏逸宇見她沒有生氣,心裡鬆了一口氣,兩人關係才進了一步,不想讓她誤會他不在意她所以瞞著她。

夏逸宇要將她不知道的事全都告訴她,“往後你就是他們的主母,你想見他隨時可以招他來,秦大秦二是親兄弟,他們是我母妃姆媽之子,他們兄弟二人有我母妃資助讀過書又學了一身高強武藝,是我母妃留著以後守護我的,我分府後便跟著我,秦二隻是替我管家,秦大這些年暗中替我培養了許多死士,發展了很多暗探,有些已經深入高門大府內,手下也蒐羅不少三教九流之人,他名下開了幾處酒肆青樓。閃舞我會交代秦大,以後這一切便由你調配差遣。如今是朔方節度副使姜華是我的人,他受過我母妃極大恩惠,只是沒有外人知道,我母妃還在世的時候一直是宮裡最得寵的,她心地善良幫助過很多人。”

謝羽霏安靜聽他說完,聽完後很感動,他將關乎性命前程之事全部都告訴自己,證明他之前說的那些是承諾,不是甜言蜜語,自己何其幸可以遇到他。

謝羽霏心中感動,但心中有事,不能沉溺兒女情長,“王爺,這件事永王知道嗎?”

夏逸宇回答“你赴揚州之行幫了永王叔,他已經暗中倒向我了,在我此事告訴他後,永王叔說此事若成他會效忠於我!他嫡子身死之事父皇的作為傷他心,揚州事件二皇兄的不作為讓他心寒,所以我相信永王叔說的話!”

謝羽霏肅然道“勞師動眾設陷一個小人物未免太微不足道,勳公國不過是損失了一個兒子,如果能將國公府牽連進去豈不更好?如此大好機遇,怎麼能讓二皇子錯失,將訊息透露給永王,讓他告訴二皇子,永王與石子濤有仇,二皇子不會過多懷疑永王的,二皇子必定會好好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咱們已經搭好了臺子,如今是要請二皇子登臺唱戲。此案二皇子必定會鬧大,屆時兩位主考必擔重大幹系,輕則罷官重則身死,咱們要做的是想辦法保下副主考,將他收入麾下,王爺如今已成一方勢力,勢單力孤,黨羽很重要,要將一方勢力發展成為一黨勢力。”

謝羽霏頓了片刻又接著說道“此番關係重大,二皇子的動作也會很大,就等著看二皇子又會暴露出多少底牌,上回他御史臺潛藏的人手已經被大皇子削去一些,這回我們只看不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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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上東邊竹林裡,莊敬獨自一人在林中散步,神色悠然,方才他與二皇子在下棋,下人來報永王來找二皇子,如今二人正在密談。如今京都風雲變幻只能靜觀其變,既然眼下沒有什麼好費心神之事,他也樂的逍遙自在。

上一回他斷言有錯,皇上非但沒有責備三皇子,而且還率先封了秦王,這讓他在二皇子面前失了顏面,他也猜想是不是三皇子倒行逆施要挾皇上?一想到這個念頭他就直搖頭,怕是沒有如此大膽的皇子。

二皇子腳步輕快來到竹林,見他悠閒的模樣,不由輕笑道“先生悠然自得,我可真是羨慕!”

“殿下見笑了!”莊敬躬身一揖,笑道“悠然自得的生活學生只能心馳神往,學生只是悠閒的俗人罷了。殿下請裡面說話。”

二人坐下後,莊敬親自給二皇子斟了一杯茶,才問道“永王找殿下可有事?”

二皇子神色凝重,拿出一張小字條遞了過去,才道“這是永王叔送來的,說是石子濤向吏部侍郎那裡拿來的考題,永王叔最近也不太與我親近,上回揚州之事傷了永王叔的心,此次我一定得幫他,將他的心收回來。”

莊敬嘆了一口茶,臉色肅然道“此事不只是幫永王,一定要藉此機會將勳國公打入塵埃,‘欲斷其根先拔其藤’,要斷掉大皇子最重要的藤幹。”

二皇子見胸有成竹的模樣,眉梢一跳,問道“先生有何妙計?”

“呵呵”莊敬微微一笑笑,道“妙計談不上!”

莊敬帶著詭異的笑容附身過去在二皇子耳邊低聲細語說著什麼,二皇子聽的連連點頭,臉色也漸漸露出會心的笑容。

二皇子待莊敬說完才開口說出疑問“能牽扯到那位?”

莊敬嘿嘿一笑“那要看皇上的意思了。皇上就算不會動她,也會給她留下干政的汙點,另外那位皇上可想動他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