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健柯眼神很是傷感:“為什麼?是我伺候的不好嗎?她說她想吃米線,我還沒給她買…嗚嗚嗚嗚。”
屋內很是壓抑,床頭處有一絲陰氣,蕭瑤看了一眼問許健柯:“許健柯你奶奶還沒走,你要不要和她說說話。”
許健柯不解的抬頭:“你…什麼意思。”其實他已經相信了奶奶去世這個事實,只是有點不甘心。
蕭瑤指了指床頭說道:“你奶奶的陰魂就站在床頭看著你呢?你可以和她說幾句話。”
許健柯往床頭看了看,瞬間感覺汗毛直豎:“你…說的是真的…你能看到我奶奶。”
蕭瑤搖了搖頭:“我看不到,不過我能感覺到床頭有陰氣。”
許健柯心撲通撲通跳的很快,嚥了一下口水,對著床頭說道:“奶…奶奶,你真的還在嗎?你…不要走好不好,奶奶我聽你的話再也不和那些人來往了。奶奶…我…我求求你了,你回來吧!”許健柯聲音硬噎,涕不成聲。
那團陰氣慢慢的飄了過來,停在了許健柯的身邊。陰氣不停的晃動,似乎有些激動。頭上的燈泡啪的一下滅了,許健柯嚇得一聲慘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啊!奶奶,我感覺到了,她摸我臉了…臉上好涼…”
許健柯有些語無倫次,蕭瑤往旁邊挪了挪,此時燈泡又閃了起來。屋內寒氣四射,床上的屍體面色更加蒼白,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不大會走進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燈也恢復正常。
兩人經過一番詢問,檢查了一下屍體,搖頭離開了。
許健柯這才徹底相信了奶奶已經離開的事實。
蕭瑤拍了一個許健柯的肩膀以示安慰:“許健柯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振作起來,給你奶奶料理後事吧!”把手機拿出來接著說道:“你把你的銀行卡號告訴我,我給你轉錢。”
許健柯抬起頭來感激的看著蕭瑤,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破舊的錢包,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蕭瑤。
蕭瑤給許健柯轉了五十萬過去,把卡還給了許健柯:“可以了,我給你轉了五十萬,足夠你還債,料理後事的。你加一下我的手機號,有事我會找你。”
許健柯的眼淚又一次滑落,嘴角卻勾起了一絲苦笑:“自從我爸去世以後,所有的親戚朋友都躲著我們,我靠撿破爛讀完高中。沒想到今天竟然是我想要傷害的女孩幫我度過難關,人生還真是諷刺。”
許健柯加了蕭瑤的電話號碼,:“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想要我做什麼說一聲,不說赴湯蹈火,至少隨叫隨到。”
蕭瑤邊脫揹包邊說道:“可以”。
藉著揹包的掩護,蕭瑤拿出一摞冥幣:“找個盆來。”
許健柯去廚房找到了一個不鏽鋼盆,遞給蕭瑤疑惑的問道:“你怎麼還帶著冥幣?”
蕭瑤伸手接過,把盆放到床邊的地上:“剛買的,我不是說過嗎?我會看相,玄學離不開和鬼魂打交道,冥幣對我有用。”
說著蕭瑤手指一動,指尖上出現一縷火苗,把冥幣點著放到了盆裡。
許健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你會異能?”
蕭瑤頭都沒抬的回答:“不是異能,是磷粉。”其實蕭瑤並沒有說實話,不是不相信許健柯,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道理蕭瑤明白的很,至少現在還不能讓許健柯知道的太多。
許健柯鬆了口氣恍然大悟:“我說呢,嚇我一跳。”許健柯也蹲下身子幫著燒冥幣,嘴裡還說了很多讓人忍不住掉淚的過往。
蕭瑤又拿出兩根白蠟燭點上:“我走後你把窗戶都關上,別讓蠟燭滅了。明天去給你奶奶買些貢品,……”蕭瑤又安排了一些注意事項。
蕭瑤一邊往盆裡扔冥幣一邊說道:“老人家,陰陽相隔你不能再留在陽間了。許健柯被你教育的不錯沒有長歪。你放心走吧!我會關照他的。”
許健柯嘴角抽了抽,什麼叫沒長歪啊?
接下來蕭瑤唸了一遍往生咒,頭上的燈呼呼閃了幾下,恢復正常,屋內的陰氣也消散了。
許健柯堅持把蕭瑤送到了軍區大院門口才回家。
此時已經十一點多了,蕭瑤閃進空間,吃了點果子睡了一覺。
再次醒來神清氣爽,把昨天買的黃符紙材剪成條,拿出硃砂畫了很多靈符。平安符,小人符,追魂符,驅鬼符……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修煉,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從空間出來。
煮了一大盆的麵條,吃飽喝足。給齊天明打了個電話,約好九點在齊天明的珠寶店見面。
剛開啟門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人,男的抬起手臂做敲門狀,看到蕭瑤出來楞了一下。
男人五十來歲,一身軍裝,身體站的筆直。方臉,官祿宮一團紫色,印堂之中還有幾分浩然正氣。
女的也是五十來歲,穿著一件紫色旗袍。脖子上掛著一條珍珠項鍊,雍容華貴。面容慈祥,笑的很是溫柔,手裡提著一籃水果。
“你好!請問二位找誰?”就在蕭瑤觀察二位的時候,二位也在觀察著蕭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