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一看張圖敢和他叫板,這還了得,在美女面前多沒面子。抬手揮出一拳,嘭的一聲砸在了張圖的左眼上。
張圖感覺眼冒金星,噔噔噔向後退了幾步,搖了搖頭,揮出一拳向著大金牙揮去,兩人很快打在了一起。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等魏山回過神來張圖已經被大金牙壓在了身下。
兄弟被打了這哪行?魏山想都沒想一腳把大金牙從張圖身上踹了下來。
欺身而上坐到大金牙的胸口,砰砰砰連揮出幾拳。早把蕭瑤的囑咐忘到了腦後。
和大金牙一起的一個矮個子,一看大哥被打了。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啤酒瓶,向魏山走去。
胡春柏心頭大驚:“魏山小心…”可還是晚了一步“呯”的一聲響,現場安靜了。
魏山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女人的慘叫聲讓他清醒了一些,有液體流到脖子上,伸手一摸全是血。
站起身來向著矮個走去,矮個被魏山的氣勢嚇到了,連連後退。
魏山畢竟當過兵,比一般人氣勢強,身手也比一般人好。一招就把矮個撂倒了,矮個嚇的趕緊求饒:“大哥,大哥我錯了別打了。”
揍了幾拳這才停手,十分鐘後幾人被警察請到派出所“做客”。交了罰款,還要關一個星期。
張圖頂著熊貓眼一臉歉疚:“兄弟,對不住了,都怪我嘴賤,讓你跟著我受苦了。”
魏山腦袋上裹著紗布,嘴角抽了抽:“你哪回不嘴賤?我陪著你關了三回禁閉,蹲了兩回局子了。”
原來張圖是魏山的戰友,一起參軍,一起訓練,一起關禁閉,一起轉業,一起打架,又一起關局子,這份感情老深了。
最驚奇的是,每次都是因為張圖嘴賤惹得禍。
張圖:“哥,你記得真清。”
魏山咬牙切齒:“我能記一輩子。”
“那怎麼辦?咱倆都被關了,我的店好歹還有我老婆看著。你光棍一條,誰給你看店。”張圖還不忘關心魏山的店。
說到咖啡店,魏山這才想起蕭瑤,心裡咯噔一下,算的太準了。
“走吧兩位,這裡不是你們聊天的地方。你們應該慶幸,不是你們先動的手。那兩個比你們多關了一倍。”
一個老警察推著兩人往車上推,準備送往拘留所。
許健柯突然說道:“警察同志,能不能幫我通知一個人,我不在她進不去店裡。”
老警察問道:“這個倒是可以,什麼人?”
“她叫蕭瑤,是玄學大師。”
老警察眼前一亮:“你認識蕭瑤?”
原來老警察是胡文忠,自從上次被捅了一刀,他就惦記著有機會謝謝蕭瑤,出了院一直在忙,也沒機會。
“她是我的老闆,您也認識?”魏山心頭一喜,有認識的人就好辦事。
一聽說是蕭瑤的人,胡文忠面帶笑容:“當然認識,她算卦可準了。上次說我有血光之災,有她的提醒,我提高了警惕,只受了點輕傷,要不然早死了。你等著我這就幫你打電話。”
蕭瑤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和冷漠寒一起吃飯。這貨也不知道怎麼了?天天變著花樣的請自己吃飯。
今天晚上在帝都大酒店裡,最上面一層一個客人都沒有。
長長的餐桌只有兩個人,點著蠟燭,還有小提琴演奏。
溫馨又浪漫,餐桌上堆滿了美食,地上鋪著一層花瓣。
牛排能再熟點就更完美了,為毛咬一口下去還有血絲?
冷漠寒坐在對面,看著蕭瑤吃牛排的動作,扶了扶額。人家吃牛排用刀叉,蕭瑤式吃法用手抓。
“漲姿勢了,你新發明的蕭瑤式吃法不錯。”冷漠寒眼中帶著寵溺,調侃蕭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