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什麼天?”阿賓又動起來:“我都還沒進去呢!”
他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試著鑽進她的身體裡面。阿賓發現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緊嘴唇。
“現在怎麼樣?”阿賓磨著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動身體。
“怎麼樣了啊?”
“別跟我說話,”雪梅說:“我已經死掉了!”
平常裝模作樣的雪梅,浪起來可還真情趣連連。阿賓溫和的將整顆gui頭埋進她的花唇中,說:“是嗎?是嗎?”
“啊……”雪梅顫了顫。
阿賓退出來,又送進去,雪梅便又顫了一下。
“活過來沒有?”阿賓問。
“沒有……啊……”
阿賓挺起身體,脫去衣服,也把雪梅扒個精光,並且持續的點插著,雪梅“啊唷”不停。
“活過來了吧?”
“活過來了……”雪梅呻吟說。
阿賓又退到出口,重新滑進去,這回進得比較多,雪梅皺緊蛾眉,抓住阿賓的肩膀說:“會痛……”
阿賓裝傻,又插進去一些,雪梅大震,說:“好痛……”
阿賓趕緊吻著她的頰說:“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歸對不起,阿賓仍然重覆的退出來,又插進去,並且越插越深。雪梅當然更是呼痛,阿賓不停地哄她,撫摸她,終於把大半根ji巴插進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著清淚,阿賓將淚珠舐去,直說:“乖……已經不痛了……”
“你好壞……”雪梅抽噎地說。
“好了,不哭。”阿賓說:“我們再來聊天。”
“啐……”雪梅氣呼呼:“又要聊什麼?”
“聊……嗯……譬如說……”阿賓抽送了一下:“譬如說,雪梅為什麼會這麼漂亮……”
“哼,你胡說!”雪梅破涕為笑。
阿賓就天花亂墜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臉上細划著,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後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們再去吃燭光晚餐。”阿賓提議,當然沒忘記扭動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為什麼?”
“我今天又沒生日……”她說。
“沒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沒……啊唷……那麼多……嗯……生活費……”她喘著。
“我請你啊!”阿賓說。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說。
“可是,我們已經這麼好了啊……”阿賓說。
“那有什麼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飯,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賓說。
“啊……輕點……”雪梅別過頭:“那……還是不一樣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嗎?嗯?”
“這個……”阿賓這可就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