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想自己取,還是我來取。”閣主看向許敷權問道。
“請閣主賜姓字。”許敷權垂首道。
“好,那你便叫許敷權吧。”閣主和善地笑道。
“謝閣主。”
“一個許敷權,一個陳秀喆,即日起,你們便是玄武閣中的人了。”
閣主說完這句話,下一刻便消失不見了,也代表這次這一批的三門試煉結束,眾人再次齊聲行禮,“恭送閣主!”
“敷權嗎?原來從那時起,您就想著要把這玄武閣的重擔交給許敷權那個二貨了嗎?”馬車之中,陳秀喆仔細回想著閣主當年留下的那句話,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一旁的相叔轉動這脖子上掛著的念珠,見陳秀喆在那說著許敷權,笑道:“咋滴,又在想怎麼對付你這個好朋友啦?”
“相叔在你心裡,我就那麼糟糕嗎。”陳秀喆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想起來我和那許敷權在入玄武的那場試煉而已。”
“還不至於,只是我閨女說離你遠點。”相叔笑呵呵說道,“你說的那件事,敷權那傢伙確實厲害,居然能說動閣主,不過更厲害的是你們兩個傢伙還真就花了五年時間,成了頂尖殺手,還殺了個皇太子,讓玄武閣再次名揚天下了。”
“是啊。說起來,如果當時沒有閣主出面,就憑老爺子當時,還不足以力排眾議把我們兩個都保下來,我這條命一半是閣主給的。只可惜,如今我卻趁他病,在著費盡心思的追殺他,心中有點愧疚啊。”陳秀喆嘆息著搖搖頭。
“咋,現在要打退堂鼓?”相叔調侃道。
“我是那樣的人嘛,更何況我早就拋棄了那些所為的善意,成了一個玄武閣的殺人機器。”陳秀喆聳了聳肩,“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按玄武閣的規矩,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閣主。”
“難怪我閨女叫我離你遠點,我現在算是明白了。
”相叔嘖嘖說道。
“沒辦法,誰願意跟一個殺人機器為友呢。好了,不談這些了,我的眼線告訴我相門門主,派了相紫穆去見了趙長峰。”陳秀喆一臉壞笑地看著相叔,“相叔,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門主派來跟我聯盟的嗎,咋又暗地裡派人跑去趙門了,你們不會是想大小通吃吧。”
“看來門主想把寶都壓在其他兩門身上,誰贏他跟誰,還真是個牆頭草,難怪相門那麼多年都追不上其他兩門。”相叔嗤之以鼻地說道。
“那相叔你站那邊呢?”
“傻小子想什麼呢,當然是跟你啦。”
“你就不怕清弦出事啊。”
“所以要我跟你,你必須把清弦給帶出來,她留在那個地方總是不好的。”
“放心,這事我早已派人去做了。應該不久就會有訊息的了。”陳秀喆掀開了馬車的帷幕,此時天空五雷震天,大雨傾盆而至。
“又開始下雷雨了啊,這個季節就是喜歡下雷雨啊。”相叔皺眉道
“是啊,許敷權那個二貨來到玄武的那一天,也是這般大雨。”陳秀喆一陣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