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個神農谷藥仙的師伯一起掉進那個洞裡了。”相鶴竹指了指那空了幾快的地板。
“那就往洞裡放你的毒花,毒死他們。”相天毅沉聲道。
“這...”相鶴竹皺眉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毒死許敷權,如今機會難得啊。”相天毅嚴肅地說道,見相鶴竹還在猶豫:“你不下毒,那就我來下。”
“不必了。”相鶴竹從懷裡掏出了一朵黑色的花朵,隨後輕輕一甩,便落入到了那密道之中,緩緩飄落而下。
“這樣一來,許敷權必死無疑了。我們撤!”相天毅拉著相鶴竹離開了後院。
頂樓客棧。
陳秀喆在房間裡點亮了一根蠟燭。今夜對於玄武閣來說,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可負責陳門行動的陳秀喆卻始終留在這處安靜的頂樓客棧之中,他喝了點酒,原本有些微醺,聽著窗外的細雨聲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頗有些怡然自得的滋味。可雨聲漸微,最後徹底地停了,窗外的一些都歸於平靜,他身上的醉意也就散了。
“無趣啊。”陳秀喆在燭光之下玩轉著手中的酒杯。
“啪”得一聲,窗戶忽然被開啟了,一柄飛刃突襲進來。陳秀喆伸手一握,將那飛刃抓在手中,飛刃之上刻著一行小字,陳秀喆伸手一摸,輕聲念道:“即刻出擊,不得有誤。”陳秀喆笑了笑,將那柄飛刃收下,拿出另外一柄飛刃轉在手中,那飛刃之上還刻著幾個字:回稟門主,還未到時候,一旦出手,陳門必敗無疑。
隨後他再輕輕一甩,飛刃便飛了出去。
“哼,我原以為門主算得上是個冷靜的人,可在這個閣主之位的面前,終究還是沒能沉住氣啊。”陳秀喆幽幽地說道。
“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冷烈羽問道。
“玄武樓那邊情況如何?”陳秀喆沒有回答冷烈羽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趙相二門的人已經退去了,那趙門少主身受重傷。”冷烈羽回道,“你到底打算怎麼對付劊子鬼大人。”
“噓。我說過不該問的,你一個字也都不要問。”陳秀喆看了冷烈羽一眼,“相叔回來了嗎?”
“相墨前輩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冷烈羽回道。
“嗯,現在能回來就好,也方便我今晚幹事情。”陳秀喆推開窗戶一躍而下,站在了頂樓客棧前。
夜黑風涼,街上無人。
“許敷權,我又要來見你了啊。”陳秀喆輕聲說道,“希望這次應該能分出勝負了吧。”
陳秀喆往前走了步,便消失在了夜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