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令牌落在趙門手中,你有幾分把握能搶過來。”許敷權又問道。
“那就不勞你這個二貨費心了。”陳秀喆躺在地上
閉上眼睛假寐起來,“你還不去追那關主?”
“今日的事謝了。”許敷權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後縱身一躍,也追了出去。
“唉。”陳秀喆看著許敷權離去的背影,輕嘆了一聲,“真是個天真的傢伙啊。”
相天毅走出來看著躺在院中的陳秀喆:“接下來你當如何呢?”
陳秀喆睜眼,微微一笑:“天毅兄,我給你一樣東西,你考慮好後就來找我吧。”陳秀喆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信封中間微微有些凸起。
天南城中,身穿青衣的慕容地一手拿著長劍,一手拿著玄武令,正在屋簷之上急速前行著。他看著手中的玄武令劍柄之上的那隻玄武,幽幽地說道:“玄武令,就該去正確的人手中。”
“玄武令該去那位正確的人手裡,你說了可不算。”一個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忽然在慕容地的耳邊響起。
“誰!”慕容地猛地轉頭,可大街之上,只有那綿綿不停的細雨,沒有半個人影。
他心一橫,向前一躍,落在了大街之上:“是誰在裝神弄鬼!”
“號稱維持玄武規矩的四關主,如今卻也違反了玄武。”那人發出一連串的笑聲,顯得格外的陰森可怖,“實在是可笑啊。”
慕容地微微皺眉,然後垂首看著地上積聚的雨水,水坑對映著他的模樣:一個身穿官服的年輕男子。只是那面目忽然一點點地變得模糊了,模糊得,甚至有點不像他。慕容地一驚,揮起手中長劍就刺了下去。
但那水坑的身影卻在瞬間立了起來,那人從慕容地身邊掠過,手輕輕一旋,玄武令已握在了他的手中。
慕容地轉過身,看著面前這個身穿紫色官服、一頭白髮的年輕男子,沉聲道:“沒想到是你。”
“四關主,你說說看,你這樣做,會有怎樣的下場呢?”年輕男子把玩著手中的玄武令,笑道,“是送入鬼洞裡生不如死,還是死在玄河之中,直登黃泉路上。”
“那兩個地方我都知道,所以我那個都不會選。”慕容地手中陌刀一揮,掀起了一地的雨水,砸向了年輕的男子。
“水,由我所控。”年輕男子輕輕抬掌,那雨水全在近他三尺之外的地方就停住了,隨後慢慢凝結成了一支羽箭的模樣,男子手指輕輕一彈,那根羽箭就衝著慕容地直射而去。慕容地陌刀一揮,被那羽箭逼得連退三步之後硬生生地將那根羽箭給打飛了出去。羽箭飛到了旁邊一處酒樓之上,直接就把整個屋頂都給砸塌了
“沒想到,二關主實力如此厲害。”慕容地臉微微抽搐了一下,“看來這塊玄武令,老夫今日帶走不了啦。”
“拿到這塊玄武令不是什麼難事,可難的是如何一直握住這塊令牌。”年輕男子輕輕一甩,將玄武令甩到了空中只見一個魁梧的身影從天而降,一把抓住了玄武令。
“相天慶!”慕容地大喝一聲。
年輕男子微微一笑,往後一仰,身子砸進了水坑之中,卻就像是融化了一般,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就這麼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