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也早些回去吧。”秦子萱這時準備相送,只是卻在兩人離開的時候輕輕扯了扯謝輕謠的衣袖。
謝輕謠登即轉過身,兩人對視了一眼,謝輕謠就已是明白,子萱有話想對她說。
而這話,不想讓湘君知道……
謝輕謠和霍湘君隨後便離開了寧王府,兩人的馬車走了不同的方向,謝輕謠回府之後,便將一早為秦子萱準備好的蛋糕和戒指拿了起來,再次出了門。
而目的地正是寧王府。
子萱雖說今日並未和寧王拜堂,但是在大家看來秦子萱已經算是寧王妃了,如今已經嫁入了王府之中,況且今日發生了這等事,秦子萱更是不能回去秦府,不然寧王府和秦府就會徹底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
不一會,謝輕謠和淺秋兩人就已是來到了寧王府。
天色已是徹底黑了下來,謝輕謠拿著做好的蛋糕和還有為秦子萱準備的東西,兩人小心翼翼的下了馬車。
叩叩叩。
淺秋上前去敲起了緊閉的大門。
只聽得吱嘎一聲,古樸的大門已是開了來,而王府之內還是處處燈火通明,似是沒有受白日的事情影響一般。
“可是謝小姐來了?王妃一直在等著呢。”來開門的管家一看到謝輕謠,便認了出來,很是殷勤的開口道。
“正是我家小姐,管家煩請帶路。”淺秋很是有禮的應了一聲,兩人這才走了進去。
正廳的一應東西早已收拾乾淨,王府之內又是一片祥和喜慶之色。
“謝小姐,王妃正在內裡候著,謝小姐請。”管家很快便將謝輕謠領到了秦子萱的房間,而此處卻還不是婚房。
“子萱。”謝輕謠很是自然的就進了房門。
秦子萱正靠在軟塌之上休息,房間之中的炭火燒的正旺,絲毫不見外面的寒氣,秦子萱一聽到謝輕謠的聲音,也是起身朝門口走去。
“輕謠,你來了。”秦子萱看著謝輕謠過來,連忙就將其迎了進來,又看著謝輕謠手持的東西很多的樣子,趕緊接了過來。
“輕謠,你拿的這是何物?”秦子萱一臉狐疑的看向了謝輕謠,她今日喚輕謠來,是想對她說些事情,只是輕謠怎麼拿了這麼多的東西。
謝輕謠把東西放下之後,又是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放在了淺秋的手中,這才回答起了秦子萱的問題。
“這是我親手製的賀你新婚的禮物,子萱開啟看看?”謝輕謠隨即便將裝蛋糕的盒子,朝著秦子萱的方向推進了幾分。
“如此那我可得多謝輕謠。”
秦子萱說著就將錦盒給打了開來,剛一拆固定的緞帶,錦盒的外蓋就四處散了開來,蛋糕的表面上放著各式各樣的瓜果,就連蛋糕的側邊都是繪著京城市集之景。
整個蛋糕更是還帶著一絲冰氣,先前謝輕謠一直將它用雪地給封著,如今猛地進入了暖閣,整個蛋糕更是看起來很是神秘。
“輕謠,這是何物?”秦子萱很是好奇的就問了起來。
“這
是蛋糕,是我家鄉的習慣,在喜宴之中送與這個蛋糕,預示著讓人婚後甜甜蜜蜜。”謝輕謠便給秦子萱介紹起了蛋糕,話語間更是真誠的祝福。
“對了,寧王殿下呢,怎麼未曾見他。”謝輕謠說完之後,這才注意到了秦子萱所居的地方並不是新房之所,一時間還有些疑惑。
“我身上還受著傷,他去幫我煎藥了。”秦子萱說起來趙寧稷的時候,還是有些羞怯,眼前她的傷還未好,自是也不能入洞房的。
況且今日出了這種事,也是有些不吉利。
“寧王對你倒是極盡體貼,子萱,看來你日後有福了。”謝輕謠一臉調笑的看著秦子萱,很是認真的說道。
“輕謠。”秦子萱原本說起趙寧稷的時候,本就會羞怯,再加上謝輕謠的調笑,面上更是多了一絲緋紅。
“還有這是一方戒指,也是我送你們的新婚賀禮,亦是我親手所繪的圖案,你瞧瞧喜不喜歡。”謝輕謠見狀也沒有再逗秦子萱,又是將另一方小的錦盒給打了開來。
“謝謝你,輕謠。”秦子萱未曾再看那些東西,只是拉著謝輕謠的手,很是認真的說了起來。
若不是輕謠暗中為自己籌謀,她只怕早就已經入了黃泉,更遑論和寧王成為夫妻了。
都怪她太過放縱秦雪兒,這才沒了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