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洪修煉出更高深的保命絕學,神玉訣後,這才飛身離開穴眼,身輕如燕,來去自如,縱躍飛翔,根本不需要藉助外力,就從穴眼飛上崖頂,一步變為三步,三步兩步就奔回了竹林池。
“乾爹,乾爹,師傅如何了?”
朱洪走進居所,對愁眉苦臉的皇煒問道。
皇煒憂愁的託著下巴,眼巴巴的看著八鋒真人道“哎,身有毒苛,心有陌客,你師父心脈錯亂,血脈交雜,這是中伏之症!”
朱洪聞言,愕然的倒退了兩步,目眥欲裂的痛恨道“何以傷我師傅?”
皇煒嘆了口氣道“這恐怕是你師傅多年心事鬱結所致,與人無礙!”
朱洪聞言,大聲斥責反駁道“不可能,你胡說。師傅好好的,何以中伏?”
朱洪咬牙切齒道“必然是廣信老賊,暗算師傅,毀我山門。”
“廣信老賊,我與你不死不休!”
朱洪這一暴怒,氣息所過,居所內狂風不止,樹動竹搖,皇煒本來唉聲嘆氣,忽然精神一振尖叫道“我的乖乖,你一口氣五境了?”
朱洪懶得理會,自從破境後,乾爹皇煒這依賴朱洪的元神,就被朱洪徹底驅使,再不懼怕。
“好好看護我師傅,我有事處理。”
紫雀峰山道,朱洪一人佇立,身旁一塊巨大的石碑上,刻著剛剛用真氣所書的大字。
“宗門重地,犯者死!”
七個大字包含了朱洪的恨、狠、絕,皆是與黃德堂劃清界限,勢不兩立的決心。
可是師傅究竟被何人暗算,光憑一時激憤恐怕難以討回公道。況且開宗立派也絕非一時半刻可以搞定的。
眼下既然沒有撕破臉,朱洪就還是黃德堂不入流的弟子。
“好,我就參加選拔,弄得你灰頭土臉,名譽敗壞。”
“神器丟失,本就是天大的罪條,到時我看你廣信老賊如何有臉面活在這世上。”
朱洪望著黃德堂方向,對著東江湖,開懷而笑!
朱洪返回紫雀峰後不久,宿州都督派來親兵侍衛統領,與建璞親王親筆信和心腹總管一同護送宿州參加考核弟子進入紫雀峰。
朱洪看罷親王親筆信,心底冷笑不已。南梁對黃德堂攜神器屹立,獨霸一方早已不滿。這就是所謂的氣節風骨,我呸。
“轉告親王,飛靈山今後開山立碑,收徒傳道,還需親王鼎力支援,已達到香火傳承,造福蒼生。屆時弟子學藝有成,步入朝堂各地州府,自是親王舉薦提攜恩情。”
朱洪一番話就是兩者利益交換的條件,算是口頭協議。但僅僅這樣,侍衛統領和親王總管,就心滿意足,連聲恭維。
“哼,無論前世今生,這個世界都是權錢色易,當之如是!”
親王總管是個麵皮清秀的老太監,說話鴨裡鴨氣的問“不知您打算如何考核學子?建設飛靈山脈。這次親王派遣了一千工匠,既可以依山而建又可以土木休整。還請示下!”
朱洪聞言,略一思索,本就有幾成把握的想法,就更是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