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

季鋒的臉終於繃不住的震驚。

“沒錯。”季雲琛故意重複，尤其是香水的名字：“就是薇兒。”

季鋒臉上的肌肉因為過度震驚而微微抽動。

“你要那個失敗品做什麼？”

“因為那是我母親的東西。”

“你母親也曾是季氏的調香師，做出來的東西，當然是季氏的。”

季雲琛聽到他的話，情緒突然激動，雙手憤怒的攥拳，卻在爆發前壓制了下來，還緩和了語氣道：“反正對你來說那只是一個失敗品，是季氏的汙點，是一堆沒用的垃圾，用這樣的東西來換你現在最想要的東西，不是剛好？”

季鋒沉默的看著桌上的那瓶香水。

他說的沒錯。薇兒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堆積壓在倉庫裡的廢品，然而眼前這個卻能解他的燃眉之急。

“好，我可以把薇兒給你，但我還有一個要求。”

“我不接受附加條件。”季雲琛拒絕。

季鋒不理會他的話，一副高高在上的父親姿態：“我要你親自去藍家，親自跟西雅道歉。”

“看來今天的交易做不成了。”季雲琛拿著香水樣本，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季鋒厲聲命令。

季雲琛的腳步沒有停止。

“我叫你站住。”

季雲琛已經走到門前，伸出手去開門。

“好。”

季鋒從大班椅上站起，妥協道：“成交。”

季雲琛嘴角得意的揚起。

他轉身走回辦公桌前，將香水樣本放下，同時將準備好的樣本資料和薇兒的轉讓協議拿出來，遞給他。

“簽字吧，季董事長。”

季鋒怒目看著他，拿起桌上的筆，用力簽下自己的名字。

季雲琛拿著薇兒的轉讓協議離開季氏集團，在他坐上車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白宣的號碼。

“喂？”

“今晚八點，老地方見。”

“我晚上有事。”

“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