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做了什麼?”清晨的腦中已經浮現出各種畫面,被這樣,被那樣,被這樣又那樣。
季雲琛的雙唇忽然安靜了。
他故意不開口,讓她的想象更豐富一些。
清晨此時的樣子已經夠尷尬夠丟人了,再加上腦袋裡面的各種幻想。
天吶。
她沒法活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她抓狂的大吼,整個浴室都回蕩著她的聲音。
季雲琛又走進幾步,雙腳站在她的身前,雙目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抱成一團的她,極其愉快道:“我剛剛只是嚇嚇你,其實沒什麼,我說過我不喜歡對女人用強,當然也不喜歡對死魚一樣的女人排洩生理需求,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只是單純的把你當做一個病人,全方位的照顧了一下。”說完他還特意微微彎腰,在她頭頂重點強調了那四個字:“全方位的。”
清晨已經想死了。
全方位?
看來她是真的被翻過來調過去的,這樣,那樣,這樣又那樣了。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覺得他的大手又遊離在自己身上。
季雲琛垂目看著她。玩的差不多了,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伸出手,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個盒子,丟在地上。
“穿上它,快點出來。”說完,他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清晨的情緒可沒他那麼收放自如,她坐在浴室的瓷磚上風中凌亂了好一陣子。
二十分鐘後。
清晨磨磨蹭蹭的從浴室裡走出,身上穿著一套純白色的小洋裝,偏禮服設計,卻又不失優雅和休閒,最重要的是,能遮住的地方都完美的遮好了,包裹的很嚴實。
季雲琛從下到上看了一遍,滿意的走過去,遞給她一個面具。
“戴上。”他命令。
清晨接過面具,是一個很漂亮的黑色面具,設計獨特,戴上後剛遮住她曾受傷的左臉。
“走吧。”季雲琛走去房門。
“你要帶我去哪?”清晨緊張的問。
“閉嘴,跟我走。”季雲琛霸道的命令。
清晨對著他的背部張牙舞爪了的海扁了一番,但雙腳還是乖乖的跟著他。
她已經十一天沒出去過了,筱娜找了她三次都沒說動,可是季雲琛一出現她就如此聽話,而且,從看到季雲琛的那一刻開始,她心中的不安再次消失,其實她這些天不肯出去並不是因為薇兒,而是害怕再遇見那個人。
車子開了十幾分鍾,緩緩停在一個廣場。
清晨從車窗看著外面,行走的路人幾乎都帶著面具,似乎在做什麼活動。
阿晉開啟車門,季雲琛下車後依舊紳士的對她伸出手。
清晨疑惑的走下,看著熱鬧的廣場。
“這是哪?你帶我來這幹什麼?”她問。
“今晚鵬程集團邀請我參加一個晚宴,我想到鵬程附近有個廣場,就帶你出來玩玩。”
“玩?”
清晨聽到這個字的時候兩眼都放光了。
季雲琛嘴角的邪惡變的溫柔,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寵溺道:“自己養的小野貓,再忙也要帶出來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