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見識可以用‘離奇’來形容這件事情了。”李曼說道。
“怎麼?現在還有點不相信?”我說道。
“不相信也沒法辦法啊,你這大活人就擺在我面前,難道這是夢嗎?就算是夢,希望也不要那麼快醒來吧。”李曼說道。
“我怎麼聽你說起話來這麼傷感?這不像是一個教授該說的話吧?”我說道。
“教授該怎麼說話?教授也是人,你以為他們整天都只會講理性的大道理嗎?我告訴你:那些只不過都是他們在鏡頭前的一些說給普通民眾聽的話,真真假假,也就那樣吧,自己去判斷。”李曼接著說道:“他們下了班,回到家,還不就是普通人一個?做飯吃飯,上床睡覺,也會做噩夢,也會哭也會悲傷。”我不敢確定李曼為什麼會說這麼一句話,但是我敢肯定,她這幾十年是孤獨的,是外人無法瞭解的那種孤獨。
“行了,你也不要發這麼多的感慨了,以後有什麼事,就直接給我說得了。”我說道。
忽然,李曼的眼神閃耀出意思光芒,那是一種渴望的眼神,是在她這個年齡段很少看見的一種眼神,我說道:“你幹嘛這麼看著我?老朋友之間說這些話沒問題吧?”
“沒問題,只不過……”李曼欲言又止,我說道:“怎麼還有你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沒什麼,你就在我辦公室待著把,我今晚還有個重大的手術要做,晚上的月兒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可別讓我失望哈!”李曼說道。
“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就把心放肚子裡吧。”我說道。
李曼從抽屜裡找了一把鑰匙,說道:“這是我辦公室的要是,你沒地方去的時候,可以來我辦公室先待著。”
“這鑰匙都給我了?這次真的不能要。”我接著說道:“我可以在你這裡待著,但是要是天天來,估計肯定有人說閒話。”
“你可以不天天來
,但這不代表不能有鑰匙啊?而且我也只是說萬一你要是沒地方去的話你再來。”李曼說道。
最後我還是手下了鑰匙,李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說道:“你可千萬要看緊了那個小丫頭,她鬼精的很,很有可能會把你支開的。”
“萬一她要是上廁所呢?這個我總不能跟著進去吧?”我說道。
“那你就從門口等著,況且只要你進不去的地方,那個賀醫生肯定也進不去,我主要就是讓你看著她跟賀醫生的,只要跟賀醫生沒有接觸,那我就放心了。”李曼說道。
“你說的接觸是指什麼程度?”我問道。畢竟李曼是蘇可月的母親,很多事情要沒有李曼同意,我也不好把握分寸。
“任何接觸就不行!”李曼說道。
“接吻也不行?”我問道。
“連碰手就不可以,別說接吻了。他倆要是敢做這些的話,你當場就給我攔住!什麼後果我來解決。”李曼說道。
我是知道李曼的性格的,她既然這麼說了,而且還這麼堅決,我只好點點頭,說道:“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